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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亭孇从来也没要同她「聊天」的意愿,可她还是任亭孇拉着到花园,在亭子里的石椅上坐下。

  毕竟如亭孇说的,她们是姊妹。

  况且亭孇对她有心结不难理解,早在亭孇第一次进" >时,她就看出亭孇爱慕德煌的眼神,当时她占了亭孇的位子,现下德煌只当她是一名侍女,也许趁此机会解释开了,亭孇便不会再视她为情敌。

  「亭嫣,我还不知道妳是怎么进" >来的」

  亭孇难得和颜悦色,亭嫣回她一笑。「我原本是来见妳的,可是那天」

  亭嫣把她手骨被德煌拉脱的事说了一遍,却隐瞒她和德煌的「交易」没说。

  「十三爷答应要帮阿玛,所以妳自愿留下来当一个月的侍女」亭孇轻轻挑起眉问。

  「嗯。」亭嫣点头。

  亭孇突然哼笑一声。「亭嫣,妳该不是自个儿想留下来,正好找了这个借口当理由吧」她似假还真地揶揄。

  「当然不是」亭嫣蹙起眉头,正经地道。

  「开玩笑的,这么认真做什么」亭孇眼珠一转,又间:「对了,那富尔硕呢他一离开就没消息了」

  「我也担心他不知他是否平安到了西北。」亭嫣叹口气,忧心忡忡。

  「我听说这几日有阿日猷、噶加泰几名黄袍子弟被圣上从西北调回来,或者能透过杏妃,从阿日猷他们那儿打听到富尔硕的消息」亭孇道。

  「阿日猷噶加泰他们也回京了」亭嫣间。

  「可不是」亭孇讪讪地道。「说是西北战事吃紧,却把人全都召回京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圣上有他考量的。」亭嫣道。「黄袍子弟不同于一般八旗兵,多是担任将职,有些是圣上钦点赴任,来来回回京城之间传递密函,也是常情。」

  亭孇撇撇嘴,眼神一瞟。「我不管这些,总之妳要知道富尔硕的消息,就去问阿日猷吧」

  亭嫣心底思量着,或者可以托杏妃打听富尔硕的消息。

  「妳在这儿还要住多久」亭孇突然冒出问话。

  「大概还要十五日左右。」亭嫣回答。

  她和德煌订了一月之约,时间未到,她不能离开。

  「妳住在后进的小阁楼里」亭孇挑起眉问。

  「是」

  「那儿啊」亭孇哼笑一声。「挺偏僻的,比柴房好不了多少」她嗤笑。

  她从小住惯、用惯、享受惯了最好的,在她眼中,小阁楼确实比柴房好不了多少。

  「不会的,那儿很干净,东西一样也不少」

  「也难怪啦妳现在的身分不过是个下人,能住小阁楼那种地方已经很好了,而我呢,我可是十三爷的贵客,妳自然不能同我比了」她撇着嘴道。

  亭嫣别开眼,没说话。这才是她认识的亭孇,她早已习惯亭孇的刻薄。

  「对了,妳今早怎么曾在十三爷的书房里」

  「我是去侍候他的,他忙了一夜,妳别多想。」亭嫣忙道。

  「我多想什么」亭孇笑,站了起来。「妳才别疑心妳留在这儿侍候十三爷也没什么不好,阿玛原来的意思就是如此,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