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之宴
�一瞬间她们已被压倒的羞耻和屈辱感所支配,想到自己在继父面前做尽多少耻辱不堪的丑态,实在令她们想立刻找个洞钻下去。

  「两匹都满脸通红了,为甚么呢是因为连屁也露出地摆出汪汪狗的姿态来向我行礼吧」

  染谷瞇着眼看着脚边的奴隶姊妹,以下流的语调说着:「但是,感到羞的不只是妳们呢听说我两个可爱的女儿今天早上在为今晚的演出进行训练时,在这边的主人面前做了不少丑事呢」

  「那、那种事已不重要,而且我并不是妳女儿」白帆里立刻鼓起勇气地抗议。

  「美帆也是」一旁的少女乘着姊姊的语气强硬地说。「我又怎会是那样卑劣的男人的女儿」

  「嘻嘻,真是不知感恩图报为何物的娃儿啊,白帆里,妳母亲应该有告诉过妳,妳的学费是谁付的吧」

  「」

  白帆里难以答话。的确她在大学期间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有赖此人的照应的。

  「而至于妳,美帆,本来我以为养的是可爱的小猫,结果竟是只小偷猫儿,实在不能不好好管教一下妳呢」

  染谷由典子手上拿回珠宝包后,立刻如涂了胶水般紧抱着不放,显出了他爱财的格,另外他望向美帆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极端的异样欲情。

  「好,另外还有一件东西呢」

  「还有一件东西」

  「别装傻了,除了珠宝之外妳还带走了一些文件吧」

  狩野受到染谷所托,命摩美在弄晕了美帆后搜查她的家,但却只找到珠宝而找不到有染谷的文件。

  「放了在甚么地方」

  「那、那个我可不知道,大概是被老鼠之类的咬了去吧」

  美帆拼命地虚张着声势。虽然是在这样羞耻的奴隶姿之下,但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向她在世上最憎恨的这个继父屈服。

  「这个顽劣的女儿一定是以前被母亲太过溺爱了,但是今晚我可不会饶了妳,一定要令妳贴贴服服才行」

  听到美帆无礼的回答,染谷气炸了肺般道,而且看来她所带走的帐薄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他才会如此着紧。

  「狩野兄,这个偷了我的重要东西的小偷,一定要交给我好好发落」

  「不、讨厌哦」

  「那、那个我知道那文件在那里」

  白帆里在此时突然话,她明知美帆再这样强硬下去必会遭恶劣对待,所以不得不出声去为她解围。

  「不行姊姊,别说出来」刚才在地下囚室中美帆曾告诉过姊姊那本帐薄是在她带来大屋的行李中,可是美帆却绝不想向染谷屈服。

  「小帆,看来还是老实说的好,否则妳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喔」

  「嘻嘻,果然还是姊姊明白事理好,那究竟在甚么地方」

  「不行哦别说」

  「是在札幌火车站的一个出租行李柜中。」

  「」

  听到白帆里的谎话,头脑明的美帆几乎立刻明白了姊姊的意图,当下立刻装作很悲哀和不愤地说:「啊啊,为甚么要说出来那是假的,别要相信」

  「嘻嘻,盗贼小猫快住口若是假的我可不饶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