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支配者的面貌
��的润滑剂,令她的肛门已经痕痒至忍耐力的极限,但是她却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痒。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会后主人用鞭来给妳止痒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这才是奴隶要做的事不是吗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涂上这东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强」

  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摇摆屁股,但单只是这样并不能令痕痒稍减。

  「我一走开妳便会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时去搔痒,那可会令我也受到惩罚的好,便给妳这个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两边房装上金属制的环。那是一对巧制作的可以伸缩内径的环,一但锁上便除了解开锁外便无法取得下来。

  「啊、痛」

  「安静点吧,乱动的话头会受伤喔」

  典子把连着环的细炼穿过颈圈上的环绕了一圈,再垂下来系在手枷之上,而当白帆里的手一动,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残忍的意图:如果她伸手去搔痒的话,连着手枷的炼便会拉扯头令她剧痛了。

  「很好。绝不可自己解下来哦」

  典子在完成了设置后满足地说,然后把她留在房间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独自一人的白帆里简直想大哭出来,肛门的痒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却无计可施。刚才典子的布置便好象滑轮的原理,以颈圈上的环为支点,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会拉动细炼,经过颈圈的细炼在另一端便会把尖扯起来。虽然下面是痕痒难当,但毕竟仍及不上扯伤尖那样可怕。

  但是,对她的体的施责还不只是如此而已。夹住唇的吊着铃的夹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痹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声呻吟同时,饱满的双臀也继续摇摆着。由于手枷绕过颈圈而连着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头部伏下,以尽量缩短手枷和颈圈间的距离。而相对地后面的臀便更加显得抬高,丘谷底的器和肛门也显著地曝露。

  头部伏地而屁股高举,正是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和她作为被虐奴的身份,可说是不谋而合。

  好羞的姿势一定连屁和器也无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还是肛门的痕痒好象更厉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夹子,也夹得下面都麻痹了

  白帆里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势:四脚支地的姿势令自己对后面的视线完全没有防备,令她羞得全身发烫。

  或许可以把双腿尽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现在却不想把双股收窄,因为大腿一合便会沾上爱和由肛门溢出的媚药润滑剂,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痒刺激。因此她更好象欢迎别人视奸似的大幅打开两腿,混湿的秘部和股间都完全揭露。

  这样下贱的样子,绝不可给小帆知道

  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对话中美帆显出了她对sm的深深厌恶,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负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亲,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实白帆里也是十分高兴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这个秘密,她一定会对这个姊姊彻底地蔑视吧。那样白帆里便可能在余生也再不能面对妹妹了。

  妈妈是妈妈不好这种乱的血遗传给了我

  白帆里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