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贫爱富男
��绝了吗?相比之下,她觉得薛非倾就是个天使。

  云笙拧着她的胳膊,嘴里也不饶人:“不过一个奴婢这么大的架子,我倒要看看你骨头多硬,去门口给我跪上五个时辰。”

  秦忧冷冷说道:“我是个打杂的,可我并没有卖身,更何况我只听秋爹爹的,你一个公子有什么资格管我。”

  其中一个公子掩嘴笑道:“哟,听说云笙公子最近可是攀上了高枝儿,他的相好的可是吴员外,小打杂的,小心吴员外把你卖了给云笙公子做牛做马。”

  “什么吴员外?京城里的员外可比你的裤腰带都多。”一个穿着绿衣服的男人倚在墙柱上咯咯笑着。

  平日里来观水楼的女子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这些公子们平日里接触的女子最差也是个探花娘,谁还看得上一个普通的小员外,也只有员外才会跟云笙这种粗俗之人相好。

  一时间,所有的公子都低低笑了起来,明里暗里讥讽着云笙,云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嗖的一下冲过去,对着那位绿衣公子就是一巴掌:“自己没本事拴不住女人,成天只知道嚼人舌根的贱蹄子,我今天非要给你个教训。”说着便要撕扯那位绿意公子的衣衫。

  那位绿衣公子被挨了一巴掌,气的血气翻涌,宛如一个泼夫抓着云笙的头发,用头撞着他的小腹,把他顶在了地上,云笙也不是个善茬,他扒着绿意公子的衣衫,露出白皙粉嫩的肉,上去就是一爪子,那指甲磨的可比女人还尖锐,十几道血痕口子疼的绿衣公子杀猪般的直嚷嚷。

  两个人你抓我,我挠你的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让谁,两个人的衣衫都被拉扯掉了,发髻凌乱,赤裸着上半身毫无廉耻的扭打在一起。

  旁边的公子们都围在一起,假惺惺的说着:“别打了。”

  秦忧呆滞的看着他们,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她万万想不到男人之间的搏斗竟……竟如此……一时间她想不出词来形容,只得傻愣愣的看着云笙占着上风咬着那位绿衣公子的脸,看的秦忧的脸都直抽筋,云笙还用指甲抠着他的脖子,连血丝都挠出来了,简直是在让他毁容。

  “你们围在一堆都在干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蔺公子走了进来,把他们两个拉开,这是才算告一段落。

  蔺公子是观水楼的花魁,这里的公子都得听他的,他沉着脸,训斥着二人,云笙撇撇嘴,吐出一口血沫,满不在乎的用手抹了一把脸。

  蔺公子冷声道:“云笙!”

  云笙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说道:”我知错了。”

  那位绿衣公子的脸被咬的够惨,脸上一个清晰的牙印,白嫩嫩的身子目不忍视,左一条口子,右一道伤,估计不好好养上几个月是没法子见人了。

  蔺公子叹了口气:“囚绿,等会我会让秋爹爹请大夫来为你诊治,我那也有上等的金疮药,你涂抹些也不会留疤。”

  绿衣公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泣的说着:“谢……谢蔺公子……”

  “至于你……”蔺公子转过头看着秦忧,“你就是那个挑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秦忧暗叫倒霉,她头都不敢抬,只得低头说道:“我叫冬夏……我只是路过。”

  “什么路过。”云笙冷哼一声,巴不得她跟着一起遭殃,“她天天来这偷看我们,今儿被我抓了个现行,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