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皇子
sp;“很意外吗?我在关外游历的时候,那些寡居的男子都是这样的,他们继承了妻主的家业,也不再嫁,反而关起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有机会我也想瞧瞧,除了这个你还想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被你赶出了京城,可能会去参军。”

  “你不怕死吗?”

  “饿死也是死,万一我以后飞黄腾达了呢,我虽然只是个普通百姓,但也知道现在皇上身体抱恙,是君后摄政,他推行的新政其中一条便是男子也可入朝为官。”他盯着秦忧渐渐变冷的面孔,这个女人连冷漠的时候都令人动心,他的目光又不自觉的移向她的唇,心跳的更快了。

  “君后的确很出色。”她冷冷的说道。

  “你很讨厌君后吗?”

  她模棱两可的答道:“他的政法威胁到了我们女人,你说呢。”

  “……你不喜欢男人抛头露面吗?”他有些黯然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手掌撑着头,一副惫懒之极的模样:“其实你们想干什么都和我没关系,顺便提一下,我娶了皇子可没钱付这茶水钱,等会你一起帮我结了吧。”

  “那这包银子……”

  “我找人借的。”

  “……”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果真是温软如玉,他略一分心,脱口而出:“今晚你来找我吗?”

  秦忧耳尖滚烫,心想这人是不是色欲熏心了,她抽出手,低声道:“我纳了你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干的,你还想让新婚不久的我钻你的被子?咱们这是在找死。”

  她话语刚落,丢下他一个人坐在这头也不回的走了。

  木子央坐在那良久,他的掌心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香,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别院的,身体烧的滚烫,索性在院门口的那条小溪外脱下裤子,赤裸着下半身在冰凉的水中坐了下来,把胯下的火热浸在溪中,缓解身体的欲火。

  自打秦忧成亲后,母亲就渐渐将亲王权力移交给了秦忧,她开始陪着母亲进宫上朝,自然免不了和姬桓碰面,只是母亲一直陪伴在侧,他倒与往日无异,不会多说些什么。

  可是她没有想过会在姬府上见到姬桓,他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高大修长的身体压在狭小的秋千,有些违和,但并不滑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新生的杂草,清俊的面孔显露出一丝脆弱。

  这是秦忧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脆弱,他看见秦忧来了,目光带着柔和,缓缓说道:“我自知今日侄女满月,才来这等你,终是等到了你。”

  秦忧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女皇病的越重,他手中的权力愈大,对秦忧而言也愈发可怕,如果深渊会撕裂人,那姬桓就是深渊。

  他还饮了酒,秦忧闻到风中淡淡的酒香,是从姬桓身上飘过来的。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既然君后在此,我就不打扰了。”

  他嘴角微勾,幽幽说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秋千上,还说我好看,现在我问你,我不好看了吗?”

  秦忧不敢看他,低着头:“君后天人之资,臣女不敢冒犯。”

  “既然我好看,你为什么不看我?为何要离我这般远?为什么避我如蛇蝎?每每在御书房见到你,我都想抱抱你,却觉得离你好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