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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姜年起初不曾留意,只是伸手去握她的腕子,才叫镯子硌着了。姜年把她手腕攥到面前,脸色渐渐冷下来。

  “怎么,你还真恋上他了。”

  姜年一直知晓阳历云对温雪意存着心思,他也不在意。

  他只不许温雪意也动心思。

  半分也不成。

  “你多少也跟了我这么些年,眼光也要放长远些。”

  “他不过是个捕头,做不得官也不会有什么权势,你怎么瞧得上他。”

  说罢,姜年恍然如梦一般:“啊,我怎么就忘了,你是家生奴,主家去那儿,得时刻跟着。”

  说罢,姜年扯下她的肚兜,含着乳尖便咬。

  温雪意疼得惊叫出声。

  “疼,主人,我很疼!”

  姜年这才停手。

  也不知想起什么,姜年伸手轻轻搓揉方才在她乳尖咬出的牙印,又低头往她乳尖呵气,嘴里说着:“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偏偏是个女奴的命。”

  温雪意被他光溜溜抱到榻上,姜年寻了一张帕子,把她身上水渍都擦净了。只是腿根处稀疏的毛发仍有些湿。

  姜年帕子塞到她手上。

  “你自己擦。”

  温雪意犹疑一会儿,总还是气不过,帕子一把往他面上甩。

  姜年起身侧开脸,地上沾了水渍,他踩了水险些滑倒。

  姜年不气反笑:“恼了?”

  “说你命不好也不是,就说你这么大的气性,当真是命好才碰着我这样和善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