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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膝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撑额。

  头顶是大排档的灯光,刺眼的很,他脸陷在阴影里。

  “我有时会想她为什么不热情,又为什么老是傻乎乎的笑着。她偶尔很沉默,碎碎念的样子最他妈让我头痛,我不知道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能自言自语的傻逼。”

  “你知道吗?我每次跟她做完,都会很想抱她一会儿。偶尔我不理她,她会碎碎念,自言自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很烦,戴上耳机打游戏,又总忍不住摘下一只仔细听。”

  林晓开始抽泣。

  声音在巷子里飘荡,像是青春的哀鸣。

  顾随叹口气,抬腿就走,脚步像是踩在棉花上。

  “这五天我没好好睡过一次觉,我很累,很困,胃疼的快要炸裂。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离开的那样儿,她肩膀很烫,手很冰,我在想她会不会感冒发烧。我很想她,我很想把她一起带走,我他妈现在就想把她掳过来弄一顿。”

  “她这个人很轴你知道吗?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十年....”

  他轻笑,嘲讽自己。“谁知道呢。“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逃兵,只好从任之初世界落荒而逃。

  “劝你一句。”

  他指腹揉了揉手腕的那根绳子,眼睑只抬了一秒。

  第一次,他对她笑的温柔。

  “身の程を知らないで。”

  你呀你,最好认清自己。

  别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