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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这是第二个问题。”

  他不愿意看她,攥起酒瓶子喝酒。

  二话不说,任之初又是一杯酒下肚。

  眼神坚定,有种势必要得到答案的架势。

  然后冲他摇摇杯身,像是在说,看吧,我喝了,该你回答了。

  这一招一式似乎谁都不占上风。

  因为几乎是她和一杯,他就同时间干掉一瓶。

  一身傲骨的两个人,似乎都不想要服软。

  这下大家都算见识到了,平时一个看着温温柔柔好讲话的很,一个看着吊儿郎当啥都不在乎,此刻都炸了。

  剑拔弩张,当仁不让。

  场面像是肃杀的战场。

  看的人胆战心惊。

  顾随几乎是每一瓶都见了底,他刚喝了不少,这会儿胃部撑的快要炸了。

  好在是酒量还好,只是双颊微红,醉意并不足以摧毁他的理智。

  “看不惯呗。”顾随笑的张狂,站起来的时候,酒桌上的酒瓶子哗啦啦的倒地,声音像是有什么破碎了,听的人心惊胆战。

  “老子他妈的打人就没想过为什么。”

  “需要原因吗?”他嗤笑,“那原因就是我想,我愿意。”

  任之初侧侧脑袋,冷笑一下。

  好像。

  没有什么聊下去的必要性了。

  他不知道,她听到他在这儿的消息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匆赶来。

  其实,最开始她也想过撒泼打滚儿的要个答案的。

  可是路上的那二十多分钟,她想来想去,也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不是狗,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她叫任之初,有傲骨,可以忍让但绝不低头。

  明明他顾随什么承诺都没给过她,她的询问只能是种不要脸的自我高潮。

  有什么意义呢?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承认自己差点委屈的痛哭。

  可她听他说了两句话,发现好像答案没有那么重要了。

  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想不明白的东西,比如他为什么不回消息,为什么躲她,到底喜不喜欢她....

  太多了。

  她想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末了,她发现自己好像只是想见他一面。

  卑微求爱这事儿她真干不来。

  找他五天,不就是为了见他一面吗?

  现在见到了,明白了,死心了。

  这么想着,任之初觉得有一瞬间释然。

  她笑了声,很突兀,后攥着酒瓶子往他身边走过去。

  她越近,他笑的就越疯狂。

  “喂!”林晓条件反射去拦她。

  任之初这架势像是要去泼他一样,弄的一桌子人都倒抽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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