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和温度
��佩拉。

  “还不起来。”

  软绵绵的胸脯蹭着他,她到底要干什么。以前可没这样关心自己头发。第一次给他擦头还是因为旗木朔茂那句话。

  佩拉没想到飞坦这么快妥协,她还以为会争执一会儿。争执中她顺势撩开衣服,搅起气氛……多好一个计划啊。

  可惜,没人配合。也是,当时对义兄她还不是胸有成竹,结果摔个狗啃屎。

  佩拉拿着干布擦着头发才发现飞坦头发短了。

  “你把头发剪了?”

  擦了半干,佩拉五指没入发间没忍住揉了一把,头发根根直立粗硬,和她不同,还蛮好玩的。

  “嗯。”

  佩拉摸了摸自己的长发,迟疑着开口:“那我要不要?”

  她对头发长度没什么执念,剪掉也不是不行。询问只是习惯,当初义兄对她的头发比她自己还上心。剪多少怎样护理都是他来安排。

  “不用。”飞坦捻起佩拉垂在脸侧的一溜头发,指间绕了绕,柔顺光滑。“留着吧。”

  “哦……”佩拉嘟着嘴点点头,余光瞟瞟四周,他就坐在她面前,垂着眼目光留在玩弄头发的手指上。

  房间很静,风带着尘沙打在窗沿,沿声寻去,天边的云揉成一团,沉沉的,不见一丝月光,似乎要下雨了……

  “看什么呢。”

  垂下的手忽然被飞坦牵起,握在掌心。佩拉这才回过神,不好意思道:“风吹得好烈。”

  “害怕?”

  佩拉摇摇头,她不怕的。以前的她以下雨害怕为借口不知多少次要义兄陪她,故意扰乱他的约会。

  其实,这是一个极好的借口,现在也用得上。可她现在不想用这个借口亲近他。回到这里,也会遇见义兄吧。佩拉心里憋着气,乱糟糟一团。

  “睡觉了。”她勉强笑笑,抽出飞坦虚虚握住的手。

  身子还没歪下就被飞坦拉起,他板着脸,怒气冲冲盯着她。

  佩拉揉红眼睛,故作可怜兮兮模样,“怎么了?”他们相处时间做不了假,她有了经验,飞坦吃软不吃硬,生气时最好示弱。

  “睡不着!”

  “好,我陪着你。”佩拉无比乖顺,唇角上翘挂起温柔笑容。

  飞坦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是从她望着窗露出的怀念神情,还是被他拉回后伤春悲秋模样,或者现在小心翼翼讨好……他心里的火气随着一遭又一遭就没下去过。

  “陪着我?”飞坦反复念着这句话,眼睛灼灼生辉,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话语像黏在口舌之间,含含糊糊道:“那……我做什么都可以么。”

  变化像梦一样。佩拉回神时她已经在飞坦怀中。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抬头看了面沉如水的少年,张张嘴又咽下话语。

  刚才她的回答——“当然。”

  “要说什么?”飞坦一直盯着她的神态,看她犹犹豫豫的模样就生气。他隔着衣物抓着乳肉,狠狠揉捏一把,佩拉抑住喉咙的惊叫,对这样陌生的飞坦有些不知所措,嗫嚅道:“没、没有。”

  他到底把自己当谁了?

  飞坦压着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