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之前从王动来到元始空间的经历来看，主神空间对巫师世界的直接探索基本都失败了，并且似乎对巫师世界有相当程度忌惮，才会耗费功夫在自己这么一个意外来到空间的小卒子身上。

  不过不得不说这套路深，培养间谍找的土著，而且自己还真蛮适合的，实力弱小，不会引起巫师世界重视，但是身为巫师学徒又有机会和途径接触巫师世界的秘密，并且只要能不断的晋升，能提供的情报就越有价值。

  基于这一点，反过来王动也可以推断出，只要不违背主神空间之间的底层规则，自己虽然才脱离新人身份，但在元始空间心中应该还有点价值，特别是才完成支线任务第一步，如果自己挂了，空间前期的投资就没有了。

  王动不知道别的间谍讨要经费时是不是也这样干的，他虽然暂时没活动经费一说，但是在自己的任务奖励中提前预支一部份，却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