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漂亮到天生适合做一些情色的事情
柏雁声的双腿撑开,腿面紧贴着她的臀根,握着自己的阴茎去磨她湿漉漉的腿缝,紫红色的龟头从穴口压着划到阴蒂,柏雁声发出一声绵长甜软的呻吟。

  江砚池笑了笑,又问了她一边:“舒服了吗?”

  柏雁声已经叫得嗓子有些哑了,多了些她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娇软,她伸手捉住江砚池的左手手腕,拇指贴住了激烈跳动的脉搏,诚实地说:“舒服的要死了。”

  江砚池当然满意这个答案,胯下一边小幅度地顶弄着磨她一边问:“还要吗?有没有胃疼?”

  在这时候他竟然还能分心惦记她的胃,柏雁声有些不满意,用指尖挠他手腕,说:“你别扫兴,快插进来。”

  江砚池扶着阴茎顶在穴口,慢慢地往里顶,哄着她说:“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听到了吗?”

  “嗯......”柏雁声的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也不晓得是在应他还是在呻吟,微微地向后仰着头,下身不由自主的下沉试图把江砚池的性器全部吞进来。

  “贪吃。”江砚池察觉到她的动作,被她吸得腰眼发麻,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以示惩罚,却满满都是疼惜。

  等到真的全部都插进去,江砚池缓缓动了两下试探后突然好无预警地大力插弄起来。

  “呜——!”柏雁声被他突然间的动作刺激的发出一声哭腔,但并不是痛,而是爽的,她忍不住抬头去看,江砚池胯下的大东西反复快速的进出自己的腿心,那种视觉刺激是无与伦比的,柏雁声很快就不敢看了,脱力地躺了回去,整个人被江砚池顶得不停晃动。

  江砚池动得很快,柏雁声的穴肉因疯狂的快感而不住裹吸,他舒服得要命,呼吸火热沉重,只想往更里边插。

  柏雁声在性事一向很放得开的,舒服了就毫无顾忌地叫床,腰臀配合着江砚池的动作上下翻飞,指尖碰到江砚池紧绷的腹肌留恋地抚摸。

  江砚池一看她这个样子就有些受不了了,弯下腰来从她的脖颈亲到乳尖,边用着技巧大力插她边用口腔裹吸她敏感的胸部,把奶白的皮肤弄出一片片红痕方才满意。

  搞到最后,柏雁声无意识地张着湿润的嘴唇,能清晰地看到内里水红的舌头,她叫得像一只发春的猫,江砚池越看那片红色越是心痒,低头去亲她,搅合得口水顺着柏雁声的嘴角往下流,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咽着抱住他的腰。

  她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了,江砚池放开她的唇舌让她敞开了叫,双手掐着她的雪白的屁股更快更猛地往里顶。

  柏雁声被他操的几乎尖叫起来,浑身颤抖着上了愉悦的巅峰。

  今夜只做了一次,柏雁声酒的有些多了,一两次高潮是会很舒服的,再来怕是要吃不消,明天大概率也会头疼,江砚池射过一次就没再继续,拿了从家里带过来的毛巾给柏雁声擦干净。

  筋疲力尽的柏雁声很快就睡了,江砚池却久久未眠。

  她想分手了,江砚池看着柏雁声宁静的睡颜,出神地想着,为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想分手。

  是他今天不应该来这里,还是他说错了哪句话?

  江砚池想不明白,且越想越慌,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开心,如坠梦境,一时间竟然忘了柏雁声迟早有一天是要同他分手的。

  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江砚池努力抑制心慌,试图想出一个活命的点子来。

  第二天,柏雁声睡到了早晨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