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华(三)微h
�已决,只得规规矩矩地行礼告退。

  她前脚走,长庚后脚便放下茶具,跪在陆重霜身侧道:“殿下可是觉得春泣有二心?”

  “我从不养有二心的人,但她身边不干不净的小耗子忒多。”陆重霜冲他招招手,示意他脱了外袍上塌来。“前些年养精蓄锐,她越是口无遮拦于我越是有利……如今歇了两年,又要迎夏文宣入府,身边人口风自然越紧越好。万一被捉住把柄,套上谋逆大罪,她便是第二个刘静阁。”

  陆重霜说着,瞧了乖巧跪在身侧的长庚一眼,逗弄狗子似的抚摸着他头顶。“自被逐出长安那刻起,我就发誓迟早要回来拥有这里……但我的长安终究不是她们的长安。”

  昔年她将晨风从死牢救出,晨风立下誓言,许诺为她奔走五载。细细算来,时日也快到了。离了晨风与春泣,手边能用的贴己人只剩下管事的葶花,内侍长庚以及不知人在何方的刺客左无妗。

  “曲终人不见,启门候霜雪。”陆重霜轻声说。

  长庚垂眸,俯身吻上她的手指,幼犬般吐舌舔去指尖的热气,又沿着指尖往上,湿热的舌苔在指窝打圈儿。“长庚此生都是殿下的狗。”

  陆重霜被舔舐地微眯凤眸,倚着软塌调笑道:“那我得给你套一条拴狗的绳。”

  他低低笑着,狐狸似的眼泄出邪气的媚态。他扶住主子的腰,缠了上去,往耳蜗里呵气。“只要是殿下赐的狗绳,长庚甘愿带一辈子。”

  “迎公子礼节繁杂,着实头疼。”陆重霜冷不丁开口。

  皇族娶亲与民间礼节并无大差,只是礼节更为繁琐庄重。正君乃是明媒正娶的公子,需天子下旨,任太尉为正婚使,宗正为副婚使,祭天祭祖,记名宗册。

  长庚搂腰的手一紧,垂眸含笑道:“殿下费神了。”

  “此事还要看夏鸢。”陆重霜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衣带。“她与我一同上奏,纵使圣上也无话可说。”

  长庚将脑袋埋在她颈窝之间,亲昵地蹭了蹭她脖颈柔软的肌肤,又吐舌舔舐。双手探入衣衫,按上心口,掌心贴着乳肉揉捏起来,拉扯着乳尖的粉嫩。

  陆重霜本想好好说说有关迎夏文宣入晋王府的事,不曾想被他搂着腰猛地一下插了进去。

  “胡闹。”她闷哼一声,低声斥责。

  突如其来的入侵给还未湿润的花穴带来轻微的刺痛,媚肉不适地推挤着阳具,不一会儿就尝到了欢好的滋味。陆重霜被他顶的心窝的一阵酥麻,也便由他在身上放肆。

  他的吻稀稀落落地降临在她的锁骨、胸口、肚脐,身下不急不缓地插着,偶尔几下顶到花心,让她忍不住发出鼓励的嘤咛声。

  “正君之事交与葶花与我去处理便好,您不必为一名男子费神。”长庚哑着嗓子在她耳畔说,他微微歪着头,唇瓣轻柔地触着耳垂,

  陆重霜撩起他的长发,让发丝如纱幔般从指尖落下。她含着几分笑意,迷离道:“你呀……你少下眼药……啊,别顶那儿。”

  小穴将肉棒吸裹地严实,带来一股酸软的饱胀感,龟头顶到最深处又有一些疼。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不停磨蹭,越是深越是酥。她伏在软塌呻吟,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掀倒在地。

  杀人杀多了有快意,交娈亦是如此。

  当长庚搅尽力气去占有时,早已软烫的花蕊骤然缩紧,酥意顺着背脊窜上脑海,烧得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