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吵架床尾和
家这边一样照顾得这么周到了。李奉冠不是生意人,估计有些事还是不太方便。

  想要知己知彼,问陈意泽是不成,倒是可以逮个机会问贞爱,上次两人合作,她家里人减刑不就办下来了?如果齐贞爱还想和陈意泽在一起应该还有联手的基础……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下眉,又去拍陈意泽,“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儿女情长的,瑞鹏做好了你得到多少机会,全都不要,只做个瑞鹏二期,老爷子就没意见吗!可别到时候锅又全给我了,把我当褒姒妲己,迷惑你老婆孩子热炕头。”

  夫妻没有隔夜仇,前夫和前妻差不多也没有吧,终究活在一个屋檐下,方清宁又不是那种很钻牛角尖的人,本来就活得热热闹闹,昨天吵的架今天摆点脸色也就差不多到头了,他对她忍(jue)辱(bu)负(ren)重(shu)、长(neng)线(hun)布(ze)局(hun)的态度似乎也没什么意见,仔细想想,昨天要不是她触雷他也不会说那么多。陈意泽把她抱到床上,捏了一下奶头,好气又好笑地说,“知道了,长孙皇后,那你到底要不要我给你挤奶?”

  长孙皇后被他一掐也觉得胸部很肿胀,忍住呻吟埋怨说,“轻……啊轻一点啦,嗯,吸一点出去……都是你……我要断奶……”

  “你确定?喂奶有助于减肥的。”他掐了下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脂肪。

  方清宁被他含吮了几下眼睛就发红了,腰骨酥软,咬着指节任他服侍,昨天其实也没好好吃奶,她的脑子光顾着想别的了,身体倒是记得清楚,陈意泽太懂得她喜欢什么了,如果把这份心思用在事业上,说不定老爷子真就指定他做下一代掌舵人……

  “嗯……”她禁不住拱起背把乳头往他嘴里送,“意泽……”如果你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疯病,只做爱不玩心该多好。

  她的手指在陈意泽头发里缠绕,已经不再记得要生气,陈意泽抬起头和她对视片刻,方清宁看得移不开眼,他的唇红润水滑还有一丝白液,眼神就像是大海包裹着她这只小兔子。她又感受到轻微的窒息,还有一种迟缓巨大的甜蜜。这男人为她放弃了太多机会,他真是个疯批,他本可以拥有比现在更强的影响力,事业会在几年后到达新高峰,这些正是他们这些老钱子弟追求的东西,就只有陈意泽这个疯子,他就是要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

  她被困住了,这让她烦扰,所以她不会去细想这种困境还意味着什么,更不会去细品那份虚荣和得意,方清宁禁不住对他朦胧地笑了下,又咬住唇不肯给更多甜头,昨晚他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还没好好哄她,她不能很快又对他很好。

  “意泽……”

  她只是轻声催促着,又挺了下胸,她还在生气,所以不会说更多祈求言语,不会像之前那样纵着他。他眼角现出一丝笑意,对她的骄矜心领神会,又埋下头去吃她另一边奶,他的手规矩地放在腰间,事实上是太过规矩了,他们昨天就做了一次,而且都没很激烈,有点不上不下的。

  她的内裤湿了,小屄在里头不断翕动,很想吃点什么。方清宁埋怨地说,“意泽……”

  她很快就得到他想要的,一如既往,方清宁觉得她和宝宝也差不多,陈意泽除了最大的需求不肯满足她,其余时间她只要假哭一声就能获得回应。

  唉,她想,他为什么就这么迷我呀?

  从前她的感情得到回应当然也会开心,但现在她对陈意泽似乎已没有了crush——既然她觉得是爱但世俗意义上那是crush,那就crush好了,方清宁是个成熟理智的大人,她绝不可能和陈意泽说的那样,不至于不敢承认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