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连夜扛着火车跑路了
sp; 酒使一直旁观色使和花满园之间的争斗,在他看来花满园说的很对,色使迟早要走人,帮了他也没什么好处。万一花满园以后成了快活王面前的红人,他不就得罪了未来的新贵么!

  但他也不知道花满园是不是一个有实力的人,值不值得帮助。所以酒使没有主动出来做和事老,拉偏架。

  直到看见色使落败,酒使就马上出来叱责色使:“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怎么一点都不谨慎,花姑娘说的没错,万一这些人里面有玉罗刹的人,你难道能一力承担责任吗?何况事急从权,花姑娘纵是越过王爷直接遣走这些人,也是情有可原。”

  主事的酒使一踩一捧,几句话就给色使定了性,又表明花满园没错。

  随后酒使就推着轮椅,开始结交新贵,和善的对笑花满园道:“花姑娘果然是天纵英才,难怪王爷高看姑娘一眼。”

  面对酒使,花满园态度也转变的很快,和和气气的说:“酒使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个小辈,以后还要靠着各位前辈提携。”

  酒使客套道:“我一个只会调酒的老头子能有什么用,以后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何况现在王爷和玉罗刹两虎相争,正是用兵之际,花姑娘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一定能在此次战役中,为王爷立下汗马功劳。等以后,老朽可能还要仰仗姑娘。”

  花满园也回以假笑,跟酒使客套了几句。

  完全置身事外的无花见到花满园刚才那招,惊讶于她方才招式的狠毒竟和之前在龟兹王地盘上的那一剑判若两人。

  无花仔细看了看花满园的脸,并未从其脸上看出易容改扮的痕迹。

  这时,花满园也注意到无花正在看她,她仰起头,眯了眯眼睛,露出一副傲慢又不屑的神情。

  无花就扭过头不再看她了。

  玉天宝一直没发现自己正处于危险中,像个普通的地主家的傻儿子开始闹着要玩伴陪他赌钱喝酒。

  花满园觉得他的杀猪的叫声又吵又烦,命令色使把他打晕。

  左护法说:“给他喂点迷药就行了,这一拳下去打出个好歹,我以后不好交代啊!”

  花满园说:“你们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问题,还管这个做什么。”

  左护法:“是这样没错,但该说的我还是得说一下,毕竟领着这份工资,表面上还是要做个样子。”

  一听就是老摸鱼了。

  忽听得门外一人笑道:“花姑娘只知别人不能活着回去,是否有想过自己呢?”

  一道修长白影随着话语声翩然而至。

  酒使见来人是石观音,礼貌问道:“原来是石夫人,夫人不是在宴客厅与王爷接待玉教主么,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花满园迅速抽出短剑指着她:“这个人不是石夫人,真正的石夫人正在王爷身边,如何能在王爷眼皮底下到这里来。”

  “她定是玉罗刹的手下用来迷惑我们的,咱们先把她杀了!”

  “这……”酒使觉得花满园说得有理,但是他又觉得眼前的石观音不像假扮的。

  花满园催促他,但自己却丝毫未向前一步:“你还等什么?难道要等她把玉天宝带走吗?”

  她又指着门口的石观音大声喊道:“急风骑士何在?快将这玉罗刹的刺客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