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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琴抚了抚脑後的发髻,漾出一个温顺甜美的笑容,摆著细腰进去了。
房中的毓太子手撑著头,不知是醉了还是睡著了。
秋琴放下手中的托盘,站在毓太子的身後,轻轻按摩他的太阳x。
“太子?”
“唔……谁让你来的?!”被触碰的毓太子大手一挥,直把秋琴唬到了地上,一屁股坐著。
秋琴也不恼,强笑著站了起来,对上毓太子凶狠烦躁的眼神,低眉顺眼地说道:“殿下,奴听说殿下一个人在喝酒,怕殿下喝坏了身子,所以亲自熬了桑舒汤,端来给殿下解酒。”
说完就拿眼瞧著毓太子,想要把汤端给他。
“哼,我倒是忘了,你父亲原本是太医院的。”毓太子说到秋琴的父亲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秋琴这几年倒还安分,府中没有什麽女人,有个女人,偶尔可以泄泄火。当初若不是见她长得还算不错,x子也算温和,断不会纳入府中。
不过毓太子还是端起了玉碗,问道:“这是什麽?”
秋琴见毓太子端碗,立马喜不自禁,回道:“回殿下,是桑舒汤,用来解酒的。”
毓太子拿在手中,闻了闻,有股桑葚和益智的味道,他虽然不j通医理,但基本的还是知道些。
这秋琴确实懂点医术,桑舒汤是个温和的调理汤药,可以解酒,暖胃,通便,还有,壮阳。
“哼,解酒?”毓太子把碗一放,“啪”地一声,桑舒汤泼了大半,“看来本太子最近没有满足你,才会让你以为本太子不行了,想著给本太子壮阳呢!”
“没、没有,奴不敢。”秋琴脸上的笑容一僵,被毓太子吓得直往後缩。桑舒汤是有些……有些壮阳的作用,但是不是主要的啊,秋琴委屈地想,眼睛红红地不敢辩驳。
毓太子一把抓住缩在一旁的秋琴,按在桌上,恶狠狠地说道:“哼,看来平日里没c够你,想著要被c呢。”
说著就要撕她的裙子,秋琴今天特意著了件新裁的黄色衣裙,自纳入府中时那日穿了大红色,後来毓太子便不准他著大红色的衣裙。
毓太子一手就将秋琴白色的腰带扯掉,露出水绿色的抹x,又大又白的n子一滚就出来了。
“嗯~太子~”秋琴一手抓住毓太子的衣裳,一手抵在他的x口,虚推著。
“哼!欠货!本太子还没c你,你倒开始浪了,嗯?”
真是个浪货!毓太子见她一副想被c的骚媚模样就欲火直冲下体,yj肿胀地想要c进她的浪x,干死了事。
“嗯~嗯~太子~疼疼奴吧~”秋琴仰著头,妖媚地哼著。太子的大手好有力,m地她的r头都硬了。
毓太子狠狠地搓著秋琴的嫩r,狠狠地蹂躏它,玩弄它。白皙的嫩r上立马浮起斑斑驳驳的红印,而秋琴却一副享受的样子。
干!t
毓太子解开玉带,掏出烙铁一般又大又红的rb,也不管秋琴的小x湿了没有,直直地捅了进去。
“嘶~疼~太子,奴疼~”没有湿润的小x被烙铁摩擦地火辣辣地疼,干涩的甬道像是被针刺一般,秋琴咬著嘴唇委屈地看著毓太子。
“哼!疼死你个浪货!谁让你欠c!”毓太子冷漠地看著她,腰下的力道加重,耸著屁股,使劲地上下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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