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婆娑见当年
动,说了两句没要紧的话,便回到席上。

  席散后,丘天长送客人去客房。客房都在东院,夏鲤与陆凤仪毕竟不是夫妻,丘天长便给他们安排了两间相邻的房间。夏鲤不喜欢独处,还是待在陆凤仪房里。陆凤仪却无意双修,老僧入定似地在那里打坐。

  共处一室,夏鲤不和他做那事就很无聊,睡又睡不着,躺在床上逗他说话。

  “陆道长,你不和奴双修,是不是不行了?”

  陆凤仪不理她,她又道:“唉,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不能夜夜欢娱了。想我们教主白天黑夜地寻欢作乐,还神抖擞的。”

  陆凤仪抿了抿唇,道:“我是觉得双修过于频繁,对你身子不好。”

  夏鲤一愣,笑道:“你担心奴的身子啊,也是,好好的炉鼎若是弄坏了多可惜啊。”

  陆凤仪听了这话不是滋味,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夏鲤道:“那是哪个意思?”

  陆凤仪心里也是一团模糊,表达能力又有限,默然半晌,道:“我不知道。”

  夏鲤看他一眼,翻身坐起,走到榻边坐下,道:“我们来做游戏罢。”

  陆凤仪道:“什么游戏?”

  夏鲤拿出一副七巧板,放在两人中间的小几上,道:“你随便说个什么,奴若能拼出来,便是奴赢了,拼不出来,便是你赢了。”

  陆凤仪想了想,道:“船。”

  夏鲤移动几块板子,眨眼间便拼出一条小船。

  陆凤仪又道:“马车。”

  夏鲤将船帆移到前面,只是略微动了动,小船便成了一辆小马车。

  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不管陆凤仪说什么,她都能很快地拼凑出来,虽是小游戏,足见聪慧。玩了一个多时辰,夏鲤总算有了睡意,上床睡去了。陆凤仪自己在那里玩七巧板,简直入迷了。

  后半夜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打斗声响起。

  夏鲤惊醒,见陆凤仪还在玩七巧板,道:“好像有人打起来了,你不出去看看?”

  陆凤仪道:“是丘宗主和杜掌门打起来了,杜掌门大概又犯了疯病,这么多前辈在,不会出事的。”

  果不其然,孙长老已经赶到丘天长与杜苍溪动手的地方,东院后面的一片树林。杜苍溪双目血红,神态异常,手持板斧用力挥向丘天长,口中恶狠狠道:“我杀了你,杀了你!”

  丘天长一面挥剑招架,一面声音低沉,似中年人道:“杜苍溪,你可知我是谁!”

  杜苍溪道:“我知道,丘可新,你终究来找我报仇了!我不怕你,我杀了你,杀了你!”

  这话把孙长老听呆了,杜苍溪一记重击将丘天长打飞出去,段长兴随后赶来,一把托住了丘天长,道:“这是怎么回事?”

  丘天长道:“回头再说,段长老您先帮忙制住杜苍溪!”

  两道寒光袭来,段长兴手中多出一柄银色钢叉迎了上去。孙长老回过神来,刷刷刷丢出叁道剑符,与段长兴对杜苍溪形成四面包围之势。杜苍溪狂性大发,段孙两位长老一时竟制不住他。很快,张显,志高真人还有丘老夫人都来了,志高真人上前助阵,将一柄涂了迷药的飞刀刺中杜苍溪手臂,不一时,他气力不继,被段孙二位擒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