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何人初见月下(h)
的欲望,他浑身火热,只有她能解。

  他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每次深入都直中花心,那花穴就像是有无数小嘴似的,进入的时候狠狠绞吸,出去的时候又极尽挽留。她被肏得欲仙欲死,他在她身上尽情驰骋也欲仙欲死。

  这女人还真是温柔乡,销魂窟,英雄冢。

  更何况身下的女子还是他亲生女儿,乱伦的禁忌和刺激感让他的兽性暴露得更加彻底。

  一个荡妇,一个禽兽,真般配。

  他大开大合地肏弄了百余下,不再克制住射意,深埋在她体内,颤抖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白浇灌着花穴,她被烫得一哆嗦,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喷洒而出,却被他粗大的阳具堵着流不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填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抽身而出。白混合着淫水流了下来,顺带着没有流干净的处子血,淡淡的红色液体沾满了两人的下身,房间里也尽是液和血液的腥膻味,既荒唐暧昧,又淫靡不堪。

  温尧脑海一片混乱,他现在什么都不敢想,只能放空自己的脑袋。可体内的欲火还未泄完,他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感受着自腹部传来的阵阵热度提醒着他,那药效还没算完,后劲十分大。

  温见月双目无神地发着呆,四肢酸软无力,刚刚破处就被他狠狠操了一顿,她的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目光盯着自己,心里一紧,还未有所反应就被他拉了回去。

  “爹爹!”她惊呼。他却没理她,让她侧着身,抬起她的腿,对准花穴口又入了进去。

  “呃啊……”

  男人开始了新一轮撞击,强健的腰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她嘤嘤哭泣,她求他不要了,她哭着认错,他统统置若罔闻。

  房屋里只剩下床榻的摇晃声,女人的呻吟啜泣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万籁俱寂,只余这对父女忘情地苟合,偌大的王府无人打扰,也无人敢打扰。

  ……

  温尧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他又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场,在北风呼啸的漠北里驰骋,击退一波又一波蛮夷的入侵。但心却并不如往日那般苍凉、孤寂,反而无比畅快、恣意,他想尽情纵马,他想振臂疾呼,他想为他心爱的女子吹一曲羌笛……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床帐。可床上,一片狼藉。

  他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也如走马灯般回闪在眼前。

  温尧怔了良久,才敢去看身边躺着的小人儿。

  她脸色略有苍白,带着春意的绯红。眉头微蹙,樱桃小嘴被人咬破了皮,凝固的血痕十分显眼。她蜷缩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尧掀开了更多的被褥,果不其然,她的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如今遍布青青紫紫的淤痕,尤其是胸部和腰部。

  他呼吸一窒,心里有些钝痛。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红肿一片,阴唇甚至磨破了皮,那可怜的小穴还在艰难地往外吐出些白。

  他一时不知是怨自己下手没分寸好,还是怪她自作自受的好。

  他穿好衣裳,走出了门,在走廊遇到了匆匆赶来空青。

  “王爷,请恕小的晚起之罪!昨晚和同僚叙旧,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空青硬着头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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