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你是不是欠操(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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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她打他也好、骂他也好、求他也好……都没有用。

  温见月为自己如此敏感的身体感到羞耻,又实在被他撞得难受,私处已经开始泛红,可小穴还在吞吐着那根巨物,穴内深处随着爱液涌来的快感和酸痛交织,她被折磨得眼角泛红,明明是在被人奸污,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不断侵蚀着内心,她攥紧了拳头,不想去听他在说什么,可像是陷入沼泽里,她越是挣扎那酸软的感觉就越是缠着她不放,她就越是坠向无底深渊,如同被压制的欲望一样。

  温尧捏紧她的花蒂,看着她紧绷的身体,命令道:“叫出来。”

  回答他的是压抑的呜咽声,他倏然停了下来。

  在攀向高潮的途中被他拦住,在坠入极乐深渊的时候被他吊住,温见月难受极了,欲火焚身似的,脑中的那根弦终于绷不住断了,她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起来,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温尧心软了一瞬,又挺身进去,手下揉捏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她的身体骤然一松,一股爱液便从穴口的缝隙中流了出来,高潮后的花穴剧烈收缩,温尧轻吁一口气,忍着操死她的冲动,重复了一遍:“叫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耐性太好了些,这些年来装得跟真的好父亲一样,要不是今天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一撩拨,他还不知道要忍到猴年马月去,也不知自己会疯到这个程度。

  温见月只是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好似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告诉自己这样就能不那么痛苦了,心里的抗拒是本能,身体那莫名其妙的欢愉也是本能,她喃喃道:“不要……”

  “不要?你不喜欢?”他嗤笑,“不喜欢也能高潮?天生就这么淫荡?”

  “呃……”

  温尧掐着她的腰狠狠一入,温见月克制不住地低吟出声,略带颤抖的嗓音勾得他心尖一颤,下身抽插的动作又快又重,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低迷的呻吟混合在一起,他额头的汗水也滚落下来,消弭于纠缠的肉体中。

  温尧抓住她两只手,十指相扣,身下的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快,温见月只是无力地承受着他的冲击,潮红满面,泪眼婆娑,像是一朵被摧残的花儿,可怜极了,然而那辣手摧花的人当真是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强迫着她接受这些雨露。

  在快感登上极致的时刻,温尧抱着她,闷哼一声释放了出来,温见月感到他在她体内射出的一股股精液,欲哭无泪,她心里发堵,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温尧缓缓抽出身来,乳白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会儿,就把她抱回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温见月抱紧被子惊恐地看着他,以为他是要换个地方继续来,她尝试起身,可是身体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一样,浑身酸软,特别是双腿和私处,又酸又痛。

  温尧哼笑:“急什么,养好了才能来日方长。”

  谁急了,明明是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温见月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后干脆埋在枕头里,不去看他。

  他拿来热的湿毛巾替她擦身子,温见月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任意摆弄自己的身体,擦到下身时,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偏偏穴里还有点点白精流出,他轻轻一碰,温见月就颤抖了身子,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他强硬掰开,将手指伸了进去,高潮数次的小穴竟然还是那么紧致,也相当敏感,他才稍微动了几下就又流了些水,温见月脸红得不行,那种又涨痛又酥麻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