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之死
那个看着也不会支撑太久。

    祝笛澜身旁的啰啰一脸傲气地拿棍子在她面前挥了挥,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集装箱上跳下来的一个身影踢翻在地。

    另一个啰啰还没看清来人,喉咙上就挨了一拳,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金河瞪大了眼睛,也没来得及反应。韩秋肃上前锁住他的喉,金河瞬间跪坐的地上,自然地松开了拽着祝笛澜的手。

    罗安给还在地上动弹的那人脸上补了一拳,所有的人都无意识地躺在地上。他快步走到祝笛澜身边。

    她看着韩秋肃,什么都没有说。金河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罗安握着拳站在祝笛澜身边,死死盯着韩秋肃。他随时准备好与他大打出手。

    金河快要断气时,韩秋肃才放手。他跪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

    韩秋肃走到她面前,轻声说,“我要和你谈谈。”

    祝笛澜递了个眼神给罗安,罗安阴沉着脸后退了两步。祝笛澜自顾自走到一旁,远远看着跪着的金河。

    “你来找金河是想问什么?”

    祝笛澜的神色和语调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韩秋肃低头想了想,不解为何她会变成这样。

    “如果我是来找你的呢?”

    “你不是,”祝笛澜没看他,“你找金河问什么?”

    韩秋肃连她的目光都捕捉不到,“笛澜,我想知道你好不好。”

    “我没兴趣跟你聊这个。”

    她终于看他,眸子像是一汪冰川水。

    “你要是不想说就最好在我杀了你之前走开。”

    这是一种强烈的陌生感,韩秋肃对此并没有准备。

    “你会吗?”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韩秋肃的声音轻柔了许多,“我们的孩子夭折了,我也很伤心。但你不要这样惩罚你自己。”

    祝笛澜猛地打开他腰间的枪套,取出那把银色的手枪。

    韩秋肃动动手指,把自己条件反射的自卫动作硬生生压了下去。

    这个女人就算现在对着他的胸口来一枪,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