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海棠花谢
��就是,欠的。

  “等我抓到你,你就知道什么叫矜持了。”

  梁乌:“我不知道,昨晚谁搂着我不放来着?”

  单渡咬牙:“你他妈今晚睡沙发。”

  梁乌秒认怂:“哦,矜持是什么来着,我想学。”

  说着,也不等单渡追她,自己走到她面前来了。

  “晚了。”单渡就是不碰她,鼻子扬得老高,自顾自的进浴室洗漱去了。

  梁乌趿着拖鞋,一路尾随到浴室镜前,单渡刷牙洗脸,她就倚旁边看着,看不腻似的。

  单渡擦干脸,睁眼,镜子里的梁乌无比认真地盯着她。

  “看什么?”还带有刚才没散去的怨怼。

  梁乌满眼真诚,紧闭唇抿着,透露出几分和她形象毫不相关的乖巧,说:“想掐。”

  没等单渡反应过来,梁乌已经极其幼稚的动手在她脸上掐了一下,然后一溜烟的逃了。

  屋内响起单渡音响般震耳的吼:“梁乌,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青春里无时无刻不洋溢着自在肆意的欢快,日子一天天地走。

  往下走,一直到头。

  在单渡点头答应做梁乌女朋友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完全交出了自己。

  而且在此之前,她已然感受到了梁乌的毫无保留。

  但那是她以为。

  单渡偶然一次在家里发现了针头,被一团薄锡纸包着。

  她本没在意,但看到手指上沾染到了血渍却并不觉得有痛感,就好奇打开来看,惊吓住了,差点没拿住这几克的东西,隐约间手都在抖。

  残余的白色颗粒混着狰狞的血,让她不得不往恶劣的方向想。

  她没用过这个,偶尔也有听过谁谁谁因为毒品进了警察局。

  她不敢往下想,拿出手机要给梁乌打电话,但是她现在没法冷静去沟通。

  手机叮进来一条消息,是梁乌发来的微信,说马上到家了,带了她想吃的澳芒。

  单渡划掉消息通知条,给朋友打过去电话,说了情况。

  这是件大事儿,朋友当机立断让单渡先来找她。

  梁乌回来没在家看到单渡,打了好几个电话才通,问她哪儿去了。

  单渡嗓子抑制不住的紧:“临时有事,我来罗茜家了,她不舒服,我陪她两天。”

  这个交代太说不过去了。

  先不说罗茜是有对象的人,再说所有人都知道单渡现在跟梁乌在一起,招呼不打就让人离开两天,怎么说怎么不合适。

  梁乌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太愉悦了,“哦,澳芒白买了。”

  她专门托刚从海南回来的朋友捎的,整整叁箱。

  梁乌的话严重了,但单渡现在跟她说不出来别的话,脑子里装的全是她窝在厕所里注射毒品的模样,画面抓狂到她全身都在发抖。

  罗茜暗示她先挂电话,单渡才仓忙挂断。

  梁乌更不爽快了。

  单渡平时没这么冷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