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自己扒开穴哭闹求操,潮喷+高潮
�微风浮动,仍是一片日光明媚,自己似是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已。旃檀这才发现,自己双手竟拢在胸前,把一对嫩乳玩弄得红白交错、指痕斑驳,而且是以趴跪的姿势睡在榻上,双腿向外分开,屁股撅翘,与梦中无异,哪里是被梦里的元禆用巫术定在佛像之前,分明是自己一双废腿,无法动弹。

  身下床单一片湿凉,早不知道是被哪次的淫水打湿,胯间却还传来阵阵酥麻,布料又潮又热地裹在腿间。掀开被子,一股淡淡骚甜水汽逸散开来,果然衣物绞成一团勒在腿缝之间,把自己那处磨得红肿不堪,正兜着一泡粘稠淫液,湿淋淋地几乎能拧出水来。

  原是她的身子早被那两个仆妇用毛刷调教得敏感多情,又连日留她在那春潮将近的不上不下之地,弄得她欲求不满。今日得一小憩,竟立即做起春梦来。眠中不知不觉地双腿夹着衣料摩擦自渎,还把它当成了元禆。因是初次行这等龌龊之事,其间不得要领,任是如何折腾都只是空流满腿满臀的春水,也未能登顶极乐,梦中不知深浅,身下动作也愈发粗暴,竟把私密之处折磨得又红又肿,实在是羞耻至极。

  旃檀只觉得耳根发热,又想到自己梦中向元禆求欢的种种放荡淫态,不禁更是满面羞红。急忙唤了瑞香进来找些换洗衣物,又是打水沐浴。

  待一番折腾,梳洗利落后,她才顿觉浑身无比酸痛,像是经历了整日的车马颠簸一般,几乎要散了架,竟比午睡之前还要疲累。可是她却无闲休息,因为此时房中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着一身素净的青色锦袍,细看上头却绣着的翠竹暗纹,用的正是皇亲国戚才配享用的隐针法,腰间宝带两侧各缀香囊玉佩,一柄短刀横挎胁下,刀鞘上温镶青金,饰物虽不像其他贵宦子弟那般繁琐招摇,却也华贵非常。在看他一头乌发,率性地束于头顶,还留两缕刘海儿不羁地垂在脸侧,端得是一位俊逸逍遥的公子,若不是上头恰好长了张李意那讨人厌的脸,旃檀也要夸他的形容算是一号风流人物了。

  他毫无忌惮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了几番,目光中不加遮掩的直白更是叫人面红耳赤:“听说你的伤大好了,我来瞧你一瞧。”

  “谢李大人关怀。”旃檀笑着应道,目光几乎不可察觉地向他身后偏了一偏。

  可这也逃不过李意的眼睛,他朗声大笑道:“哈哈哈,他可没来。我二人平日虽如影随形,但今儿却的的确确只我一个。”他随即大大咧咧地坐到她身边,狎昵地拉过她的手,贴近了道:“美人儿,你那一刀可是伤了他的心……现在他恼了,遍长安挂念你的可就只有我一个了。”

  旃檀也不把手抽回,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我看你今日气色也算不得太好。是这坊里待得不舒服吗?”

  “唉……这坊里头的日子李大人心中还不清楚?我日日在这里受尽折辱,还那、那般……罢了。如何能污了您的耳朵?”旃檀一声长叹,语气中是说不清的酸苦,“当初是我不知好歹……殿下他对我一片痴心,我却不顾他的烦难。在坊内,我日日都想着他从前的好,我从前的错……若我当时识时务些,听话懂事,也不至于此!”

  “是了。你若乖顺一些,爷儿们哪个不想疼你?”李意轻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探到她腰间揽住,“我劝美人儿还是早日想开些,适应这坊中的规矩,将来岁月也会好过许多,哪日兴许他的气消了,也能来此探望你一番。”

  旃檀立刻伶俐地靠进他怀中,双眼迷离,一只玉手攀上他的胸口,不住抚摸,两人的脸离得极近,红润的芳唇送入了他的眼前,柔柔的吐息扑在李意耳鼻之间,仿若无形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