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
溅出来,虽然武庚轻薄过她,可毕竟曾经是自己的主子,而且这一身的荣华富贵还是拜武庚所赐,怎么能忘记他最最主要的是,她不要武庚有事

  看着诗言失去冷静,踉踉跄跄的背影,周公和召公对视了一眼,脸上的神情更加凝重。

  武庚别院里静悄悄的,那些花草树木都耷拉着脑袋,仿佛也没了生气一般。

  诗言飞奔进来,看见这里熟悉的一切,忍不住心里一阵难过。

  平林听到通报迎出来,两人四目相对。

  平林一向平静的脸上微微变色,眼眸里闪着并不隐藏的喜悦,他颤抖着问:妹子,一向可好。

  几日不见,平林也消瘦了许多,看在诗言眼里,更觉得他憔悴不堪,心下一痛,赶过去,挽上平林的胳膊,大哥,你瘦了好多。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平林牵着她向前走,低声道:咱们什么身份啊,哪敢生事这些日子管叔来过,这才惊动了周公和召公。

  诗言理解地点点头,快步走进武庚的寝房。

  武庚躺在床上,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闭着眼睛昏睡着。

  诗言见他如此模样,扑通坐到床上,眼泪开始一滴一滴落下,她哽咽地问: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平林伸手抹去她的眼泪,心疼道:别哭。你那日走后,也没原谅他,武庚就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病倒了,不吃饭也不肯吃药,太医来看过,说他自己都没有求生意识,神医也无能为力啊。也许你劝劝他,他能好起来。

  这个傻瓜诗言抹了抹眼泪,伸手抚上武庚的额头,脑门热得烫人,她回身看着平林,大哥,你把汤药拿来,我试试。

  可是平林踌躇了一下,还是走出去把药端来,递给诗言,深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武庚,转身走出去,将门关上,他倚在门上,轻叹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诗言端着药碗,打量着床上的武庚,此刻的武庚脸色苍白,狭长的眸子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密密地像把扇子,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薄薄的嘴紧抿着,唇上不再红润,皲裂,干涸,泛着青白色。

  诗言伸手抚摸着武庚的脸,沉睡中的武庚此刻褪去了阴晴不定,单纯得像个孩子般,带着稚气,透着倔强。

  诗言拈起羹匙舀起一勺汤药,送到武庚嘴边,汤药却顺着他的嘴边流下来,武庚的薄唇抿得太紧,喂不进去,或许他潜意识根本就在拒绝吃药治病。

  诗言万般无奈,轻轻喊道:武庚,我是诗言,我现在要喂你药,你要乖乖地啊。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汤药,将嘴贴近武庚凉凉的薄薄的唇上,慢慢摩挲着,说来也怪,昏迷中的武庚居然自动张开了嘴,诗言顺势将那一口药喂进他的口中。

  诗言见武庚咽下汤药后,皱了一下眉头,良药苦口啊。

  诗言也觉得好苦,不禁伸了伸舌头,却见武庚啊了一声,又张开口。

  诗言赶紧拿起勺子,舀起汤药,放到武庚嘴边,武庚却突然闭上嘴,不悦地嗯了一声。

  诗言知道武庚这是要自己用嘴喂他,不禁笑骂道:你这个坏蛋,有病还不忘占我便宜。

  没办法,病人最大,诗言只好一口口地将汤药喂进武庚的嘴里,武庚也是极配合地张口,但是只要诗言换成羹匙,他便死死不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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