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祐(八)“没有诗词助兴,我都爱极了你”
��知顾问:“皇上身上带着硬棒?”又作可怜之态,柳眉低垂,眸中却风情万种,“皇上要责怪臣妾吗?”

  赵岫不答,一手掐紧她腰,一手覆在她后臀之处,暗暗使力,前后推磨。

  杨舒桐身下渐湿,慢慢不需赵岫着力,自己挪着臀瓣前后慢移,一手捏紧赵岫薄肩,喘息不已。

  赵岫不时挺胯,引得杨舒桐嗯啊不停。

  他又从榻边捡起那书,“衣衣,下一句是什么?念出来,夫子为你解惑。”

  杨舒桐不依,赵岫捏上她胸前两团,垂头咬了一口。

  杨舒桐挺腰不动,眼中含泪,“下一句是,菜花戏蝶吮花髓,请夫子教导。”

  赵岫又抱着杨舒桐,两人一起倒在榻上。

  方才杨舒桐坐在赵岫腿上,腿间清液流出,沾湿了她身下红纱,烛火摇曳,红纱有一处亮晶晶。

  赵岫瞧见了,不语。

  拉开她两腿,俯身噙上那清源之地。

  杨舒桐两腿曲起抱膝,腿间大张,任由赵岫作乱,她兀自沉迷,情潮如同决堤之河,漫天席地,将人卷噬。

  她不知是否从前有人教过赵岫,他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痛处,毫不犹豫地下嘴,毫不怜惜地蹂躏。送她上青天,亦坠她入魔道。

  良久,杨舒桐从青云摔至地狱,又从地狱跳至青云,几番几回,赵岫终于停了下来。

  从一片泥泞之中脱身,又在泥泞之中揩了一把水珠。

  “衣衣。”

  唤她一声,又停住不语。

  杨舒桐于混沌之中找到一点清明,起身看他。

  赵岫将手伸至她眼前,吻一下她朦胧双眼,问她:“我手中为何物?”

  杨舒桐不知如何思考,亦不知如何作答。

  赵岫取来一方帕子,擦净手指,又重复了一句那诗:“菜花戏蝶吮花髓。”

  杨舒桐犹记那诗的下一句,“恋蜜狂蜂隐蜜窠。”

  赵岫笑,“记得这么清楚?”

  杨舒桐点头。

  榻上乱作一团,她跪起身,伏进赵岫怀中,“皇上,幼时,我总听母亲唤父亲阿郎,我问母亲为何,母亲说,等我日后长大嫁人,亦可如此呼唤我的夫君。”

  赵岫将她揽好,卷了一袭薄被裹着她,“现时喊一声,我听听。”

  杨舒桐摇头。

  赵岫亦不执着,探手进被中,蹭上她双乳,问她:“下一句,可还记得?”

  杨舒桐抬头,“阿郎念。”

  赵岫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

  明明一双凤眼,眼尾上挑,如今眼中点点泪光,满目俱是依恋与乖巧。

  哪能不答应她。

  赵岫俯身将她一双美目吻了又吻,不忍拿那些诗词污了她。

  “不念了,没有诗词助兴,我都爱极了你。”

  杨舒桐松开手中锦被,拉下他已经十分松垮的中衣,将他也拉进被中,沉浸于他的温柔亲吻。

  原本她以为,今夜也许她不得安睡,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