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糖盒
�泣,小时候被她压在钢琴上掐脖子,被她撬开嘴巴塞哮喘药泵,好像也是这样的表情。

  欠欺负。

  可她决定给他一点甜头。

  “好硬,你就这点用处了吗,”她握住那根本圈不拢的性器,指腹抵住最敏感的孔眼就是狠厉地一阵摩擦,紧贴着的人的肉身颤抖着,却像小兽哭喘地呜呜咽咽,她嘲笑,“长这么大也怪可怜的,怎么我随便摸一摸就浑身哆嗦。”

  本就纸薄的窗帘布被他的手抓得皱皱巴巴,“呜啊……因为,是姐姐。”

  “嗯,只能是因为我,知道吗?”

  话音未落,两瓣极柔腻的事物就紧贴上柱身,若不是他生得粗悍,胶黏的蚌肉恨不得要将它全根包住,蹭了两下就出汁,是这样奇怪的交合。

  “姐姐——?!”沉圆难以置信,他原本只奢望着能隔着布料摸一摸吻一吻的穴肉,如今竟饱媚地吮住他来回摩擦着,不断有黏汁从那个极隐秘的小口里哭出来,催情地浇在他和姐姐之间。

  他一颗心快要跳碎。

  岑迦眉毛皱起来,她是舒服的,腿根都因下体被烫人阳具顶戳而微微抽搐着,她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身,去撞那一粒变得圆硬的阴蒂,刺激到她觉得快溺死在沉圆的事物上。

  也许我的表情又脆弱又变态,她想。

  沉圆的眼睛在下一秒被她遮住,不许发现她的弱点。

  他在黑暗里看见汹涌的桃色。

  “……是我在使用你,知道吗?”她不许沉圆动身,两只手绞紧了去按压他那伤痕累累的手腕,踮着脚摇摇晃晃地半挂在他身上,冠头就要被湿滑翕忽的洞口吞吃下去,就破开一点点厚嫩的嘴肉,她又改变发力方式只是维持着腿交。

  其实他只要拨一下手掌,就能够挣脱她无用的禁锢。

  可他没有。

  如果能够伸出手托住姐姐让她动就好了,那她也不会踮脚到小腿肚抽搐还咬牙不承认的程度,沉圆想想,只是任她汹涌的爱液浇在阳具上,偷偷挺腰送姐姐上了更多的高潮,总之做这种快乐的事情时,再计较的人也会有不清醒的瞬间。

  “嗯,是姐姐在使用我,我好开心。”

  再等等。

  月亮逼近窗户与他们,挂在夜里小小的一面白旗。

  岑迦没让沉圆射在她腿间,他不配,她想。

  她嫌身下的床硬,翻来覆去恢复得很快,哪还有片刻前腿软到被抱上床安置的蔫劲儿,她冷眼看了看在橱柜里翻找什么的沉圆,下意识夹了夹肿痛的腿心。

  才不会和他做爱,插进来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沉圆抱出一条冬天才盖的厚棉被来。

  “盖这个?你发什么神经?”她难得关心起他的事,早知道这是最最潮热的天,他这破独寝徒有虚名,空调冷气都奄奄一息。

  沉圆微愣。

  他以为姐姐会让他睡地板,打地铺,今晚他已不声不响地占了太多便宜,再爬床恐怕是要被赶到门外。

  岑迦白眼一翻,她还指望他赶紧上床来做这硬床板的肉垫,“我很困了,你再闹出动静,就睡一晚上地板得了。”

  沉圆飞快地上床。

  棉被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