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契
��到猎食讯号的花豹,她盯紧那双贴得过近而变得失焦的眼睛,发狠咬上。

  她分明尝到咸涩渗上舌尖,可穴腔里也被灌满,带着冲劲儿的精浆害那只厚胀的肉袋猛缩了几回合,似乎想让两个人结下死契般绞缠着,潮汁汹涌地飞溅出来,微浊地指控他的恶行,他从前不会这么做。

  难道这就是报复。

  他们终于分离开,岑迦只觉得像是无数回的小死,浑身汗津津地明示着这段关系的不洁,她脱力到眼神都用不上恨意,反倒要被虚化成脆弱与嗔怪,她看见沉圆下唇一块鲜红的豁口儿,像搽口红,有血丝暴露出来。

  她咬得极深,太好了,这下没有力气咧开嘴露出讨人厌的笑了吧。

  沉圆试着笑一笑,很痛,可是这算什么呢,他鲜少有想打心里露出笑脸的时候,这样的面貌最好只被姐姐私有,她给我绝色的伤口,那我就要对她回馈至高的爱意。

  他笑着吻上那包着利齿的嘴唇。

  “姐姐怎么样都可以,”他一直是这么说的,都差点死在她手里好几回,这点伤痛实在是爱怜,“我身上还有很多好肉,姐姐都留下伤口也没关系。”

  “只是爸爸明天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呢,”他佯装头痛,“不过他也早看出来了吧,防我防得像什么一样,看到姐姐把我咬成这样,是会怪我还是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