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的哈童
/>   温凌玩味地看着谢应知。

  翘课“英雄救美”也就罢了,还把美人带回了家?

  “老谢,到底怎么回事啊?”

  谢应知冷笑了一下,他也很想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原本以为,小野猫再难驯,好歹还算聪明,都到了这副田地,怎么也会暂时收起利爪。

  所以一个小时前,他自信满满回到办公室,准备验收默谱成果。

  万万没想到野猫是不野了,索性变成了哈士奇,直接把他家给拆了。

  凡是哈童力所能及之地,全都惨不忍睹。

  抽屉都被拽了出来,东西散落各地,笔记本被撕了个稀巴烂,到处是白色的纸屑。

  更过分的是,尹童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一把壁纸刀,竟然在他的古董实木办公桌上刻满了骂他的脏话。

  谢应知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何为暴怒——血液上头,险些没站稳。

  他大步上前,拽住罪魁祸首的后领,刚想把人提起来训斥,后者就仰起了脸。

  与他预想的嚣张完全不同,尹童脸色惨白满头虚汗,眼睛都哭红了。

  “你他妈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连卫生纸都没有。”

  尹童语气凶得很,无奈身体虚弱,完全没了气势,反而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谢应知忽然气不起来了,反而觉得有点可笑。

  “我又没说不默,就不能让我先去买点东西吗……”尹童一边哽咽一边骂骂咧咧,“默你妈,默你妈!我好疼啊,变态快给我找点药啊……”

  谢应知久病成医,看出尹童不是装的,确实是不太舒服。

  他拿出钥匙把手铐松了,可尹童却坐在椅子上一直没动。

  “我都给你解开了,你又不想走了?”

  尹童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直接气哭了。

  谢应知看她眼泪直流,心烦意乱,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尴尬早已被绝望击退,尹童现在只感到生无可恋。

  “我来月经了。”

  谢应知并不算意外,女孩子不就那点事吗。

  “痛经?”

  “不止。”

  想起尹童先前一直说要去买东西,话到这里,谢应知就已经全明白了。

  “裙子上也弄到了?”

  “……不止。”

  谢应知绝望扶额,他的古董真皮座椅啊。

  算了,他暼了一眼虚弱的尹童,的确是他考虑不周。

  谢应知给司机打了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人就来了。

  听到敲门声,谢应知拿过沙发上的毯子,将尹童蒙头盖住。

  后者吓了一跳,忙扒拉着毯子,露出脑袋说道:“棋谱我会给你默的,你先别急着毁尸灭迹。”

  谢应知二话不说,又把她脑袋盖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不能因为我一时冲动,就完全否定我的价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