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H、3P)
��足,他叫着自己给她取的小名,他告诉她,他叫白翰如,字如卿。

  “记住了么,我的名字?这一次,不要再忘掉了……”他在他耳边说,他用唇亲吻着她,就好像在用唇丈量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其实,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疯了,只是外在表现不同而已。他们在抱住肖白的那一刻就已经忘了他们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他们离承诺的诺言,渐行渐远。

  可是两个疯子却懂得自己手里的珍宝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们像捧着自己眼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弄她,怕她疼,怕她不舒服,怕她哭,怕她颦眉,怕她说……不爱他。

  一开始,被拉开的肖韶还无法从失控的情绪里剥离出来,她只知道怀里空了,空得她慌,她已经没有余力再次承受失去,失去她的苦,她已经尝够了!!

  弥漫着毁灭的竖瞳在抬眼的那刻消散了,是啊,她的蜜糖、她的小囡囡回来了,软软白白的在那里,细细地娇喘。

  肖白侧着头闭着眼,一个圆圆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尖上,晶晶亮亮地映着日光。她的脸圣洁的就像一个悲悯世人的天使,那滴泪就是为匍匐于她脚下的朝圣者而落。

  她的甜回来了,那么的甜,能淌进心里的甜。

  肖韶如中魔怔地走过去,跪下,俯身,用舌尖卷走那滴泪。她开始吻她,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后颈,吻她的背。双手伸过去,托起她的乳,用拇指温柔地磨着上面的奶尖。

  磨圆了,就将它们像夹着烟一样,夹在指缝间,时而轻搓慢磨,时而轻轻揪扯。磨得她嗯嗯娇喘着躺倒在她怀里。她顺势抱住她,将她的两只乳挤向一起上下揉搓,然后再看它们从她手里弹出去,震颤出憾人心弦的乳波。

  这一幕幕白翰如眼睁睁地看着,也深深地体会着,每一次摩挲乳尖,她的里边就会微微抽动;每一次揉捏乳肉,她的里面就会轻轻缩。好舒服……舒服到他想住在她里面,只是还觉得不够深,再深些,再深些,最好就这么到她心里去好了。

  “嗯……啊……”

  她里面的小肉已经避无可避,已经被可怜巴巴地压凹了进去,可他还想往里塞,还能塞到哪里去?

  他依然是温柔的,他塞了几次进不去也就作罢,那他就在门口磨,他没用力度没提速度,他就用自己简简单单地磨她,就把她磨得出气多进气少。

  他磨得她太痒了,痒的她恨不得伸进手去挠一挠那块肉。

  偏偏这时候,肖韶用指尖开始有节奏地弹动她的乳尖,让这痒瞬间一变三。

  “啊!不行……”肖白提腰想逃开最里面的缓慢碾磨,想抬起手臂遮住被刮搔得肿胀到极限的乳头。

  可是白翰如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摧毁了她所有退路。

  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从容,他最敏感的尖端,被她的小肉紧紧裹在怀里,细细地啮咬、吸吮,还一阵阵地向他的小眼里吐蜜水,要是别人早就交代了,就算是他也有些抵受不住,他似愉似痛地低哼一声,撤出来一点,重重地撞了进去。

  刚刚击退敌人的小肉还没待它耀武扬威,就被这一重击整个撞凹了进去。那本来是一块微微凸起的小圆肉,可是现在被他完全撞变了形,他好像在给那小肉做着深喉,那小肉已经被迫完全包裹住了他的头部,在那里一颤一颤地痉挛。

  “啊————!!!太深了————!!”肖白懂得被操进子宫是夸张,可是这和被操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