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眉毛一团都绞着,整个人都毛绒绒的,透过镜头,仿佛能看到她在夜晚还鲜活跳动的灵魂。

  读书时他们在一起写作业。

  盯着人的那个总是早情,她看李平川写作业,能看到犯困。

  现在,终于调换了过来。

  用早情的话来说便是天道好轮回。

  不过她要是没挂科,也要感谢李平川的监督,不是他,她也不能这么有动力。

  考完最后一场试,早情一身轻,也解了禁,拿着之前李平川给的钥匙就跑去了他家,洗完澡,窝在有他气味的床褥里睡了过去。

  那气味像埋在一盆被夏日暖阳晌足了的温水里。

  将脸扎进去,接触的还有水流的清冽。

  早情在自己的床上都不能睡得这么舒服,考完试过来是六点多,一觉补到了九点钟,半梦半醒间感到手腕疼,胳膊也动弹不了。

  强撑着泛酸的眼皮睁开,入目是李平川松散着的头发,他弯着腰,扣着早情的手,眼睛一圈是沾着密集的水光的,眸光也涣散,唇上泛着晶亮的红。

  刚才是在舔胸。

  长着一张好学生的脸,却爱做这么色的事。

  无措闪过李平川瞳底,他抿抿唇,很恍惚,“……还能吃吗?”

  他问得那么诚恳。

  让早情不忍拒绝,谁也不可能拒绝。

  “能……不过,你怎么了?”

  房间里连灯也不开,他把外套脱了,脖子有点红,扣着早情的手没松开,呼吸起起伏伏,很乱,趁着她睡觉就扒开了她的衣服,肆意地在吃她的胸,那颗红豆子被舔得挺立,泛着光泽。

  都是李平川干的好事。

  凑近了,他的呼吸也烫,“不怎么,就是想亲你。”

  这下早情闻出来了。

  他喝了酒。

  他是最不会喝酒的。

  “好好的,喝酒干什么?”

  早情伸手去拉自己的衣领,这样被扒开了在他眼下也太羞耻了,可李平川不让,他又给扯开抓了两把,“我喜欢看,再让我看一会儿好吗?”

  他耷拉下睫毛,用手摸了摸早情的脸,他将她抱起来,头发散开了,很多落在他的胳膊上,馨香四溢。

  亲吻间,早情唇舌发麻,耳朵也被捏得麻,听到李平川不清醒地解释着:“今天年会,所以喝了一点酒,就一点。”

  他舔舔唇,把自己舔干净了才去舔早情。

  黑暗里,她听从他的摆布,衣服被摘光,空缺的地方被充满时,心灵也不再贫瘠,李平川从侧后扣住她的肩,膝盖顶高,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那是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

  边吻边挺,呼吸也跟着他一起在浮动了,早情仰着面,瞳孔失神,她沉浸在性欲里了,李平川却好像很清醒,清醒的知道,他是爱她才跟她做这种事。

  水烧开时会叫嚣两声。

  早情同样,她在忍了,却还是在最后一刻溢出了声,牙齿也在颤,很撑了,李平川却不出去,他拨开她耳边的头发去亲耳朵。

  入睡时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