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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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着几样小菜。他悠闲自得地喝着小酒,凶光暴射的虎目偶尔扫向庭院外漆黑的

  夜空。秀夫踮起脚跟,一步一顿地向寺外走去。当出了庙门后,庆幸自已平安脱

  险的同时,一股无法名状的压抑感却如附骨之疽般压在他的心头。

  秀夫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空无人烟的街道上落针可闻。他来到台

  阶前,远远地看到家里的浴室还亮着光,用备用钥匙打开大门后,抬脚向客厅走

  去。

  「妈妈,我回来了。」秀夫进门时朗声道,然而却没看到由美的倩影。客厅

  中的餐桌上放着一份鳗鱼饭,秀夫用微波炉热好后匆匆吃完,正当他喝着饭后的

  咖啡时,却看到母亲脸色不愉地从门口径直走到沙发上,然后阴沉着脸坐下。

  由美刚洗过澡,美艳丰腴的娇躯上裹着一件蓝色花格的浴衣,素雅的脸庞上

  虽然未施粉黛,但光洁玉润的秀美容颜却无时无刻不不流露着知性妇人特有的风

  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由美像是久置

  闺阁的怨妇似的责难道,看到秀夫浑不在意地继续喝着咖啡,连日来的哀怨像找

  到了宣泄口一样暴发出来,她猛地抓起茶几上的汽车杂志,赌气似的扔向秀夫。

  樱桃小嘴更是忿恨地念叨道:

  「原来先前说的都是骗人的,说什么最喜欢妈妈了。才三天你就不想回家了,

  说、今天晚上是不是出去跟野女人鬼混去了!呜呜——」由美幽怨地啜泣道,说

  完后竟哽咽着抽泣起来。女儿被岳光侵犯后,由美先前的忍辱负重已经没有任何

  意义。她转而把儿子对她的爱当成了存在的意义,这也是她在人世间唯一能感受

  到的爱情和亲情,只要这个信念还在,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就能够在岳光的蹂躏

  下艰难地存活,这一点或许连她都没意识到。

  失身给儿子后,虽然一度碍于道德抗拒着秀夫的接近,但潜意识里她已经把

  秀夫当成了自已的男人,要不然按她的性情,死也不会让秀夫玩弄她的身子。今

  天秀夫的晚归,像是一柄巨锤般砸在她的胸口,一时间,她只觉得生存的信念在

  一点点崩塌。

  「妈妈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你说的让我别碰你吗?既然妈妈这么想念秀夫

  的大肉棒,今天我就肏地妈妈下不了床。」秀夫伸手接住飞来的杂志,闪亮的眸

  子眨动着,调笑地宽慰起香肩不住耸动的由美。

  「妈妈也不知道自已今天怎么了,竟然变得这么敏感……那个,秀夫……好

  好跟妈妈说一下,你挂完电话后去哪了。」由美闻言停止了抽泣,玉手抹了抹哭

  得红肿的眼眶柔声道。

  「是这样的,妈妈。回来的途中,突然遇到台球部的朋友,然后我们就到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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