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那是用来

  盛接高贵的人的尿的。装束完毕后,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

  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

  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

  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了,妈妈的唇

  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

  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头。妈妈象是挣扎,又象是乞求,

  她努力把涨鼓鼓的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或是挤,大概汁已经涨得妈

  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房。”噢天哪

  ”只见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长长的棍子,在妈妈的屁眼里乱捅

  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

  挤。”哎,这招可真恶毒,被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要被凌辱,也会毫不

  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啊

  ”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屁眼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

  他那象小腿一样的大狠狠地进我的屁眼。”啊、、、呵、、、、噢、、、、”我感

  觉屁眼相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呜、、、呜、、、、求求你,挤我的

  吧、、、玩我的房吧、、、”我顾不得屁眼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

  哀求,可是他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我屁眼的男人唠嗑

  ,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壮的毫不体恤地进我的嘴里。”呜呜”我无法再叫,连呼

  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已经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乎无法通气。他们俩一

  前一后尽兴地抽,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

  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唇快要撕裂了,”啊、、这种奸怎麽如此惨烈呀我还要

  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

  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的,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

  奢望、是一种罪过。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

  这里,妈妈不知卖到哪去了。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