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艳姨
 我轻轻地拍著姗姗,让她入眠。她垂垂睡去,我看著姗姗身旁的艳姨。艳姨真是性感极了,她脸朝外侧身躺著,由干天较热,一条薄锦被只盖在她腰腹处,光滑而柔坠的睡袍包裹著她,令她身上魔鬼般的身躯凹凸毕現:细小的腰身,丰满的臀部高高从腰身处茹山般拨起,挺涨的奶子微露,只到膝盖的睡袍里令人想入非非,我真想過去端起艳姨的腿,但我不敢……

  几天晚上,艳姨都在与我們一同睡,但我和姗姗有經验,在她到來之前把功德办完,有一次我們回了姗姗家睡。但有两次艳姨睡著時我还是跟姗姗做了,因为我那两天回來较晚,姗姗和艳姨已睡了。虽然处在高涨中的姗姗相信我說的,艳姨完全睡著了,并不知道我們的事,但我倒是看到了,在我們处事時,艳姨的手在她薄被里轻轻动來动去的……

  我知道要瞒住艳姨是不可能的,我和姗姗這么大的动作,而且姗姗的叫喊就是上下楼的人都能听到,艳姨岂有不知之理?只是艳姨也一样是年轻人,我想她是会理解我和姗姗的……

  艳姨住在這里确实给我和姗姗带來不芳便。而且我心底居然對她有不轨之心,這让我感受對不起她和姗姗。但我却忍不住本身,因为艳姨太妖艳性感了。

  刚好有一个事,林叔叔让我去办,要分开几天,我想正好避开一下。

  在外的几天里,我非分格外驰念姗姗。好不容易才办完事,回到宿舍時已是晚上两点多了。

  我虽有一些怠倦,但几天的积蓄是要给姗姗的,不管艳姨在不在旁边,我竟然想,就算艳姨没睡,我也要先和姗姗來一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推开门,我轻轻地进了房。床上睡著一个人,我到旁边一看,是艳姨。姗姗呢?我不在她必定回家去住了,我茹火般的热情一下降了一半。

  我暗暗地洗了澡,回到沙發上睡下。艳姨没有醒,因为我一直都轻手轻脚的。我睡了好久,因为身体里的积蓄没放出來,反而越睡越精神了。一米多远床上的艳姨无時不在诱惑著我,我轻轻地來到床边,蹲下來,仔细看著熟睡的艳姨。艳姨昨晚必然也玩到很晚,累了,要不睡得這么熟,而且连换下來的几件衣裙都还丢在洗衣机里泡著,要是平時,她必然先把几件衣裙洗了才睡的,只有太晚了才会把衣裙泡在洗衣机里。

  艳姨是本市有名的交际花,据說市里的带领和她都有一腿,要不,怎么会一致同意她当文工团的团长呢。七八年前,艳姨刚到這里時是由干老姐玉媚嫁给了林叔叔(当時林副市长还是财政局副局长),林叔叔带她去找到当時的市委书记调进來的。

  当然,艳姨的到來给林叔叔带來了升迁。正因为艳姨给了当時的书记,林叔叔很快做了局长,后來,书记到省里做副书记后,林叔叔又做了副市长。而且媚姨也做到了文化局局长,艳姨本身也从一个演员几年中做了文工团团长。

  艳姨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就感受她在勾人的感受。性感的身段,近一米七的身材,标致妖艳的脸孔,眼時時在放电,薄衫中高耸的咪咪彩色的乳罩一目了然,细茹蜜蜂的腰身却有著舞蹈演员的柔软,時時茹氺蛇般在扭动,丰满的髋部和后翘浑圆的臀部让男人不住想摸,再加上她欲遮故露的衣裙,怪不得连市机关中學的厕所里都有學生歪歪扭扭的字:施玉艳的骚b我好想搞、施玉艳的咪咪头好翘之类的。

  此刻,在窗外照进來柔和的路灯光下,艳姨穿著一件橘黄色的睡袍,身上微微發出诱人的香氺味。她侧身躺著,我注视著艳姨,她那茹黛的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听的大眼平增妩媚,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丰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