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br />   “诺诺,这次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我向他伸出了右手。

  许诺抬头看向我,也缓缓伸出了手,可就在我们的指尖即将触碰之时,那个女人却抢先握住了许诺布满勒痕的手腕。

  “跟妈妈回家,你可是我唯一的儿子,这次妈妈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她在许诺耳边大声喊道。

  我看到许诺眼中的仿徨,知道自己又一次输了。

  许诺被他母亲带走时回头看了很多次,但我幷没有试图挽留,因为一切仍未结束。

  我喝了一晚上酒,早晨吐了半个小时,有些轻度胃出血,却没有吃止痛药。

  三天后,我终于接到了许诺母亲的电话,张口就问我要钱。

  而我把她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谈判。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做了什么,本来他们能把我保释出来的!都是你在背后捣的鬼!”那个女人阴阳怪气地瞪著我,要不是她和许诺长得有几分相似,我简直又要吐出来了。

  接著她递给我一张长长的清单:“这是我儿子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再给我们娘俩买栋房子,不然我就去告你,让你身败名裂!”

  “我自己就是律师,你可不一定告得赢我。”我挂上了职业性的微笑,“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提议把许诺卖给我吧。”

  女人的脸色变了,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赤裸。

  她立刻摆出了嫉恶如仇的清高模样,但我开出了一个很可观的价格,远大于那张清单上的数字,所以她犹豫了。

  “怎么样?只要你同意,我立刻给你钱,而且是现金支付,但之后我指不定会怎么折磨许诺,千刀万剐也说不定哦你舍得吗?”

  我静候著她的答案。

  我的左口袋中是一份遗嘱,内容是在我死后将所有遗产留给许诺,若许诺的精神状况欠佳,则由他母亲帮忙打理。

  而我的右口袋中,是一把匕首。

  许诺母亲的回答将决定这把匕首是捅进她的脖子还是我的脖子。

  一小时后我将沾满血的匕首丢进了滚滚江水,然后用打火机把遗嘱烧了。

  可怜的诺诺,你的母亲竟从未爱过你呢。

  许诺重新回到了我的怀抱,他向我询问母亲的去向,我告诉他那个女人再一次抛弃了他。

  许诺凑到我面前,定定地看著我。

  也许他能猜到真相,但现在他只剩下我了。

  我也久久凝视著他,然后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不带情欲色彩的深吻。

  “诺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 *** ***

  我喜欢他微笑的样子,也喜欢他哭泣的样子;我喜欢他靠在我怀里看书的样子,也喜欢他扭著腰臀向我求欢的样子;我喜欢他咀嚼西瓜最甜蜜部分的样子,也喜欢他张嘴吞下我精液的样子。

  我可以给他最温柔的爱,也可以给他最疼痛的爱,这两者于我们幷无区别。

  有些人只能在极端状态下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而我和许诺便恰恰是这样的人,我们只能通过彼此的反馈来证明自身的存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