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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兰淡淡的看了眼周沫说。

  周沫笑着点头,当下脚尖已经开始转动方向了,“那我就不打扰方航休息了,兰姐、方航,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过来。”

  方兰微微点头,也没有留她的意思,周沫感激溜之大吉。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虚长他们几岁的人都那么恐怖呢?闽老大那样,方兰也那样。

  转回闽家熠的病房,可巧,二爷也醒了。

  强婚 29,周沫,这是止痛药

  闽家熠见周沫进来立马全身不对劲了,抱着头缩着强壮身躯叫得惨烈。

  周沫愣了下,生娃呢叫得那么恐怖。

  几步走过去,站在床头看他,伸手推了下二爷,“诶,闽家熠,你怎么了?”

  闽家熠立马翻转过身来双手快如闪电的抓住周沫的手抱着,一张刚毅的俊脸扭曲在一起,痛苦连天的吼道:

  “沫沫,好痛好痛啊,沫沫,头痛欲裂,浑身被火烧似地,脸也烧了,你摸摸,摸摸我脸是不是滚烫?啊,头痛啊……”

  叫声实在惨不忍睹,周沫俏脸僵了又僵,真的假的?痛成那样儿?方航脑门儿不也挨了一下嘛,怎么这俩症状不一样?

  闽家熠抓着周沫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不断叫喊申吟着,“沫沫,我想我是熬不过今晚了,看在我们认识这么年的份上,你一定要留下来陪我最后一程…”

  周沫掀了下眼皮子,跟她装是吧。不客气的抽回手,转身拉着椅子坐得远远的,说:

  “闽家熠,你说你这德行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方公子哪里得罪你了,你给他那么一下,当时倒是痛快了,现在呢?看你怎么跟你爸妈交代,方家夫人都喊话了,说要起诉你,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我还怕他了?”闽家熠立马正色回了句,周沫扬起脸子看他。

  闽家熠翻身坐起来,跟她招手说:“周沫,你过来,我告诉你件事儿,你绝对感兴趣。”

  “说吧,听着呢。”周沫不动。

  闽家熠来火了,捶了下床大声一吼:

  “让你过来你听话一次会死啊,爷都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了,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没良心的小东西!紧着给我过来!”

  二爷现在那青筋暴起的样儿简直就跟要吃人似地,恶声恶气的怒吼,大概是因为激动,脑门上口子裂了,鲜血很快渗透雪白的纱布。

  周沫先还不为所动来着,这一抬眼竟然看他脑门一片红,惊了一瞬,几步走过去,伸手推了闽家熠一把说:

  “我真是对你无语了,自己头也能开玩笑的?”

  她以为二爷这是故意来的苦肉计,闽家熠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走过来了他立马欢喜了,抓着她的手不让走。周沫甩开说:

  “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

  听说缝了三针,拆线后闽二爷这张俊毅刚硬的脸怕是要毁容了。不过对于毁容这件事儿二爷本人倒是看得开,男人脸上有点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你看,你想看哪儿我都给看。”闽家熠一听周沫说话,立马探头过去。

  周沫难得搭理他的疯劲儿,坐床边欺近了他,伸手轻轻揭开了些纱布边缘,看不见,不过在流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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