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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沉湖,关我什么事?”

  她道:“别说你不认识我,是谁把我掳到鹿山的?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被人当做你们派去的奸细,被人拉去沉湖。”

  我怔了怔,认真地看了她几眼:“原来是你,但我也救了你一命,并不欠你什么了。”原来是佟远宁的那个妾,朱询的心上人。只是她也不过是他们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我说完又要走,可刚起步,那女人竟扑在地上,紧紧地抱住我的脚说:“你这样如何算救了我?我全身都湿了会冻死的,就算没冻死,我没有钱也会饿死!归咎其原因,都是因为你们,你说,这怎么能算两不相欠?”

  我一时恼怒,不想和她纠缠。扬手在她颈后一拍,她便如我预料中的一般,昏迷了过去。

  我抖开她的手,继续前行。

  一阵寒风吹来,我即使在运着内功御寒,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转身看向那妇人,她伏在地上,脸上似乎又白上了几分,水顺着她的发稍滴在她的脸上,湿透的衣衫紧贴在她身上。

  我一时犹豫了。她说得没错,若我任她在这里躺着,不出一个时辰,她就会在这严冬寒风中冻死,确实算不得救了她。

  叹了口气,转身抱了她起身,飞身往静竹园而去。

  静竹园在不远的一处村子里,是忠义堂在都城郊外的一处隐秘的驻地。我从后墙跳入,故意弄出些声响,侍女静娣听得声响,迎了出来。她为人一向沉稳安静,见我全身湿透,抱了个陌生女子回来,脸上也现出几分惊奇之色,问道:“主子,这是?”

  我将那妇人交与她,想了想道:“她是个大户人家私下要处死的姬妾,我与她有些前因,也算欠了她人情,便救了她回来。你且替她换了衣裳,煎上驱寒的药与她吃了。我拍晕了她,若她醒来问起,你就说她昏倒在路边,被园子的主人,都城齐家公子救了起来。待她病愈寻个借口,便送了她出去,我等与她也就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