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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直无法再想下去了。

  所以凌新宇第二天先是强烈抗议,希望男人不要再塞东西了。在得到强硬回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要男人不要再塞危险品了,男人同意了。

  事后凌新宇才觉得自己着了男人的道: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自己让男人往自己的菊洞里塞东西了吗?自己一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一闹,自己倒好像是主动的要求了。

  这真让凌新宇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总之,对凌 新来讲,每天早上在公车上的1个小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是自尊被践踏的地狱,也是灵魂在欲望中翻滚的地狱。

  现在的凌新宇做起了原来总觉得很肮脏的行为手yin。

  平均一天要手yin2-3次,才能把男人挑逗起来的欲火熄灭掉。

  凌新宇觉得自己离地狱的门口更近了。

  距离男人第一次的骚扰已经隔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的每一天,除了放假时的一个月,身体都在受着煎熬,情欲的煎熬。

  他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

  现在,单纯的手yin已经无法满足被挑起的情欲了。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他渴望有一双手,公车上的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在肌肤上游走,带着点恶意的抓住自己的男性,玩弄、嬉戏,并让它喷射出炙热的液体。还要那能把五脏六腑都熔化的坚挺,填满自己日益空虚的后庭,带着纯男性的征服撞击他,要求他全然的臣服……

  他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的加深着渴望。

  哦,他真的是极度的渴望着……

  他总是一再的回忆起那夜的交媾,虽然粗鲁,但是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让他安心。还有之后细心的照料,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都市里有人关心是多么令人感动。

  知道自己不是单独一人,知道还有人在自己身边。

  天知道,他已经怕了每天晚上回家,推开门只是无边的寂静迎接他。

  他只是希望有一双手伸出来,把他拉入怀中。

  哪怕是蹂躏,他也甘心。

  他知道自己掉进了男人制造的陷阱,却无力也不愿爬出。

  第二天,当男人再次包围住他的时候,他微红着脸,低声请求:“请你抱我吧。”

  无声……

  就在凌新宇以为男人只是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而不愿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力压抑的兴奋和害怕希望落空的小心翼翼,但凌新宇因为羞涩,并没有听出来:“你要成为我的情人?”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性伙伴。”凌新宇澄清的话语带来另一阵沉默。

  久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今晚我在你家等你。”

  凌新宇插钥匙的手微微颤抖,几乎对不准钥匙孔。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他都沉浸在兴奋里,焦躁的心几乎等不及要嘶吼了,身体也特别的敏感。

  一切,都在为晚上做好了准备。

  还没有等他把钥匙插进去,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