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诱杀()
  多少年在巨商政客之间捭阖纵横的人,原该有征伐的心x,冷酷的意志,岳缘想,他真是犯不着生来一双这样的眼――缠绵诡谲的旋涡一样,天生会诱杀nv人。

  程疆启深长的眉目英俊而正气,偏偏眼尾多添那一笔线条太过g人,把所有情绪都敛住了,敛成了眼睛里千丝万缕深邃的诗情,每当他专注地看着你,就总像是对你用了情,别管真情还是假意,就是让人觉得他把你捧在心里了。

  他注视着她,嘴唇从玲珑的膝骨绵延痴缠而上。

  岳缘差点丢了心神,她挣动着要抓住裙角,却正好抓住了他的手:“老师,今天真的不好,你疼我…也不可以。”

  “我知道,”他倾身而上,灼热的呼x1霍然贴近她耳畔,“知道你的‘不可以’……”他带着笑,呼x1却短促起来。他拥着她,直挺凶悍的鼻骨细细摩擦着她柔软的鬓发,目光垂下,微睇着她的脸。

  他看着她的反应,就知道她的‘不可以’是为什么。

  除了这件脆弱的裙子,下面……

  不着寸缕。

  岳缘明白了他这是蓄意要教训自己,捉弄自己。

  “你怎么这么坏!”

  眼睛含上水的风情藏不住,可她要瞪他。

  “自己说说,爬床的小玩意儿,家里该留她的东西么?”

  岳缘无话可说,她当然受窘吃瘪,那是自己作的话。

  他每用膝盖顶弄下面的柔软,她就在他怀里颤抖地上耸一下。

  他含着她的耳珠追问:“你说我怎么会把情f的东西留在家里?”

  那天一p凌乱是岳缘始料未及,内衣一开始就被他扒扯g净,哪儿还能再去穿。可过分就在,她第二天洗澡后发现以前住在那里留下的衣物竟然全找不到,她的东西程疆启一件不留。

  酡红的脸有些悻然,喘x声里还嘴y:“不该留。”

  “所以你不是,”他啄她的唇,唇边有柔和的谑意,他笑话她:“面p这样薄还敢嘴y,告诉我你要怎么当?”

  “对不起”

  “我收着,好好收着。”像是回应她的道歉,也像是告诉了她,他不曾丢,他好好收着她的东西呢。

  程疆启唇边笑意更深,低头用嘴唇盖住她的唇,舌头顶入口腔,火热地g着她搅动,把她吻得窒息。

  大理石面冰凉,这个男人又太过炙热,强烈刺激着感官,c发出一种暴殒轻生的冲动来,教她那根理智的神经越发得无措。

  “别动。”

  双腿被架高了半截,程疆启伸手在她的tr0u上拍了一下,手臂铁一样强悍地迫着她打开腿根,头便埋了下去。

  俏丽的花唇颤巍巍地在他眼前,yu求且羞涩,极力藏着一条幽曲的细缝。

  他沉厚的音se平添上一丝气息的颤音,喷薄在她光洁的x口。

  “有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吗?嗯?”

  “啊嗯,嗯……”

  他sh滑的舌头沿着蜜缝顶进去,顶进痉挛的xr0u里,像和她接吻时一样,舌尖顶弄搅动又退出,急促地吮x1t1an舐。

  深处涌动的水在搅动中绵绵不断被推挤出来,也频频推挤着他的舌,y激烈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