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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是极细瘦的,似乎张开手掌便能一把握住,再往上,看得见凹凸不平的脊柱,苍白细滑的肌肤覆在上头,包裹了血肉,因混乱的呼吸不住起伏颤抖。赵煊的手也有些颤抖,一分分挨近。指尖抚触到的时候,严鸾难以自控地突地塌下腰,悚然躲避开,低哑哀求道:“……陛下……”

  赵煊狠狠按向他的后心,楔子般将他钉在地上,再无从逃脱。另只手已握紧那支瓷质性器猛然送入,整根没入体内。严鸾骤然弹动了一下,剧烈喘息起来,却没有出声。按在背上的手蓦地加了力道,似要将脊骨压碎,一遍遍将那冰凉的死物捅进紧窒内里。

  方送了数下,严鸾忽而抽搐起来,一声低微呜咽还未出口又被吞了回去。软热内壁痉挛着咬紧了那死物,竟叫人抽送不得。赵煊冷眼看着,掌上使力一推,将那角先生直摁至根部。露出的尾柄吞在白腻股间,被剧烈紧缩的内里绞得不住细颤。

  待这阵痉挛过去,赵煊喘息也已粗重,却松了按在股间的手指,任那硬物撑开后穴,随了穴口张阖吞咽,自柄部溢出许多黏滑淫液来,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他伸出手指,在湿滑的大腿内侧抹了抹,又引得那处的嫩肉一阵抽搐,然后自他紧闭的腿间插手进去,探摸到身前。严鸾的两腿无力地夹紧了,却仍被他攥住了仍旧硬热的阳物,顿时逼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紧压的腰腹间一片湿滑,粘稠精液顺着腿缝漏出,滴在墁地青石上。赵煊全然无视他的躲避,用手指捻了捻刚刚泄过的敏感头端,低哑道:“先生,朕……伺候得可好?”

  又是迫人发疯的沉默。赵煊等了一会儿,拔出手来,重新捏紧那淫器尾端,一把将它抽了出来。艳红的穴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冰凉的瓷器重插入腹中,反复捣弄,在软烫内壁中旋转搅动。赵煊额角青筋隐现,只觉手上已经不听使唤,停不住似的一遍遍插送,直将严鸾逼得又泄了两回,股间淫液横流一片狼籍,才找回些自制,勉强停下。

  日已西斜,夕照入屋。赵煊恍然站起身,漫无目的地扫了一圈屋里。四处都是火样的赤光,浸在血池里一般。严鸾斜斜伏倒在地上,垂死似的急重喘息,面孔埋在臂间,仍旧看不见表情,雪白的脊背泛着一层夕阳的金红。

  赵煊举起手中湿漉漉的白瓷淫器,又看了看,忽而扬起手臂,狠狠将它掷碎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四下迸溅,混着瓷腹中灌的茶水,淌了满地。与先前砸碎的茶壶一起,反射出刺目的光。他被这光刺得眼睛生疼,只好抬起头,长长吐息了几口,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禁锢回去。

  严霜丧魂落魄地跪在地上,盯着重新安静的屋内。黑沉沉的门扇骤然打开,赵煊双眼赤红,目不斜视地走出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月门之外。严霜怔了许久,放抓住门框站起来,连滚带爬进到屋里。

  严鸾依旧跪在原地,纹丝未动的样子。严霜鼓了鼓气力,弯下酸软地膝盖,叫道:“先生……”双手挽住他手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