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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一功德灌注，再倒。

  再看杯中酒，色泽似乎比之前深沉了些，但依然鲜红若血。

  入口，润滑如丝，香辛料的香味渐渐弥散，忽又多了一丝咖啡味，再转巧克力的香浓；酒入喉咙，余香不绝，已然不简单烟草味了，而雪茄，且顶级卡瓦纳手工雪茄的香味，浓郁，久久不散……

  弗朗西斯科闭上双眼，直接醉了，靠在沙发背上都不想睁眼。

  阿卜杜勒长长出了一口气，叹道：

  “好，要的就这个味，这才无双神品，梦幻红酒。”

  美女的喜好跟男人不一样，但苏菲也不得不承认，这酒真绝了，她从没喝过这么好的酒过，于直接抱住剩下半瓶道：

  “这个归我了，有这个再去找二级酒庄就小菜一碟，一级酒庄也能谈谈……”

  弗朗西斯科立刻睁眼道：

  “还找什么二级酒庄？这不现成的？杜先生，之前我保有酒庄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只要百分之二，不过我希望这百分之二能在我家中永远继承下去。我儿子酿酒没天赋，但我孙子天才，过个十年八年就超过我了……”

  杜青笑道：

  “这个好，酒庄可以没有老板，但永远不能缺好的酿酒师，我也希望酒庄能一直传承下去。走吧，咱们再下去，先将试验做好再。对了，带上酒杯……”

  再下酒窖，橡木桶前，杜青拧开木阀门，暗光中嫣红发黑的酒液汨汨留下，小半杯后换其余三人。

  这酒杜青没加工过，口感一如之前的新酒。

  饮尽，输入一功德，化作莫名存在，丝丝消散。

  杜青再接半杯，几乎毫无变化。

  果然，一功德相对三百瓶酒太过微不足道，他也没敢想这好事。

  再加九功德，品尝后依然如故。

  就这样十功德十功德的加，到五十功德时，质地陡起天翻地覆的变化，口感与苏菲收起来的半瓶酒毫无二致。

  这就行了，减少六分之五的功德消耗，已经足够量产。

  杜青让开位置，让苏菲他们三个也接了半杯，试试口感。

  结果自然不用。

  弗朗西斯科都犹豫着不再放弃百分之一的股份，毕竟相比杜青的手段，他那酿酒的技艺只能不错。市面上好的酿酒师虽然难找，但也不至于无迹可寻，只要花钱，尽可以挖。

  弗朗西斯科的儿子跟媳妇开始装瓶封口，杜青四人则移师另一间酒窖。

  此间橡木桶比之前还要多，大概六七十箱，皆应阿卜杜勒要求用以长久储藏试验的，最久一箱九四年的，也就那年阿卜杜勒入手的这家酒庄。

  杜青依次触摸，每箱输入五十功德值，六七十箱就去了三千多功德值，倒逼一万大关，若非来时在飞机上又赚一笔，大概又成沙门碑了。不过有两箱酒无法灌输功德值，杜青微一思索，也便明白这密封不够好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导致酒变质了。倒不知功德灌注后，这酒还会不会轻易变质。

  呃，貌似还有个关键，这功德值化入酒中后到底彻底改变酒质，还变成另一种存在。如果前者，当能一直保存下去不变质；如果后者，又能留存多久？

  杜青摸摸脸颊，很无语，地地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