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铁吗,上车啦!
�爷爷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异,尤其是脸上的表情,感觉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一样。

  不过我也没多想,让我爷爷回去的时候注意点,天黑了别磕着绊倒的。

  爷爷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进去吧。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张寡妇家里。

  进屋后,门口放着一口醒目的红色棺材,旁边供着堂位,七根未点燃的高脚蜡烛错落的摆在堂位前。

  我们村子比较落后,民风比较封建,一直都有守灵的传统。

  所以像这种灵堂什么的我打小见过的倒也不少,多少有些见怪不怪了。

  我按照爷爷的意思,将那七根足够燃一宿的高脚蜡烛点着后,跪拜在灵位前。

  望着那口大红棺材,心里想着,这张寡妇也真是命苦,活着的时候丧了夫,死的也挺憋屈。

  不过最憋屈的就是我了,还要在这里陪着她。

  但转念一想这张寡妇身世这么凄惨,权当是我做了好事,送她一程了。

  因为是夏天,夜里闷热的很,一身白孝衣穿在身上燥热的很。

  反正这张寡妇与我非亲非故的,我也不用有那么多讲究,直接将上身的白孝衣给脱下来了。

  可当我将衣服脱下来后,直接懵逼了,在衣服的内衬上竟然用红线绣了一个喜子。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拿过来仔细看了看,没错,的确是个喜子。

  爷爷还真是糊涂,找人做个孝服,字还能弄错,也太晦气了,还好我发现的早。

  我皱着眉头,赶快将衣服翻过来丢在了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竟然跪在地上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狗叫声吵醒的。

  村上养狗的人家不少,夜里狗叫倒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看了一下表,已经下半夜两点了,这会儿正好来了尿意。

  以前在家都是在夜壶里解决的,但现在守着张寡妇的遗体,我肯定是尿不出来了。

  出去后,找了个墙角准备解决。

  刚把裤子解开,便传来一阵滴答的水声。

  我低头看了看下面,确定自己还未开闸放水,可这水声是从哪传出来的?

  方便完,我赶快提好了裤子,循着那水声找了过去。

  可这水声却是断续的,每当我竖起耳朵去听的时候,又没有了。

  听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出来这声音是从张寡妇的屋里发出来的。

  这张寡妇是淹死的,现在屋里又传来了莫名的水声,多少让我心里发起毛来。

  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我咽着吐沫站在门外,竟是有些害怕,踟躇着要不要推门走进去。

  要被二狗看见我现在这怂样,准他娘的得笑话死我。

  去球吧!

  咬着牙骂了一声,猛地将门推开!

  随着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直接傻眼了。

  在张寡妇红棺材后面,竟然有个赤身背对着我的女人,手里拿着瓢,从身旁的水缸里舀起水,轻盈的浇在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