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要难过，不要放弃自己。”

  “肯定啊。”白凰心突然就被触动了一下。

  “白凰，白凰，白凰。”

  “我在。”

  “你还在……你还在……”

  “什么话这是？”白凰笑着笑着，竟是有泪水从眼中流了出来，伸出手摸摸脸上湿湿的，明明自己很开心呢，为什么会哭呢？

  许是感到白凰松开了一只手，秦笑天抱得更紧了，急促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白凰，对不起。”

  “呵，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白凰摸了摸他的发。

  “对不，呃……起，对……不起……”

  白凰以为他是魔怔了，轻拍着他的背说：“原谅你，原谅你，你做什么都原谅你。”

  “不要，不要原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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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的事情二人都没有再提起，秦笑天也时常偷偷去质子府走动，就像在上京的路上一样，说说话，喝喝茶。

  有时候，秦笑天还会指点指点白凰的武功，顺便吃点豆腐，刚开始白凰还会说说他，后来呢，就只嗔他一眼，再后来，白凰就随他去了。

  “够了啊，蹭够没有？”颈间被秦笑天的头发蹭的痒痒的，白凰忙推开他，笑骂道。

  “白凰，我查出来了，那个人是太子。”

  白凰愣住了，也没有什么心情，放下力气靠在秦笑天的怀里，叹气道：“我就猜到是他了。”

  “白凰，你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嗯，知道了。”白凰抬起头看着秦笑天，越看竟觉得越是顺眼起来，贴上了他的唇，舔了一舔，和梦中的感觉一样，转过身抱住了秦笑天。

  就像是脑中一直绷着的一根弦断掉了，秦笑天呆愣在那里不知道做什么。任凭白凰的舌·头撬开他的唇，挑拨着他的舌。

  唇齿间的碰撞，也激起秦笑天骨子里男性不愿在这种事情处于下风的本性，渐渐的得到了主动权。

  良久，唇分。

  看着面前人物酡红的双颊，泛着水光的眼睛，他还轻轻地喘着气。秦笑天突然觉得很满足，后来想到了什么似的，正色道：“我，我，帮你查这件事，不是，不是为了这个。我先走了，你再想一会。”

  白凰望着秦笑天仓皇离去的背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梦境，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言道：“这个笨蛋，我也不可能为了知道这个，委屈自己啊。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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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笑天回到将军府，正好碰上了秦父。

  秦父本不愿搭理这儿子，瞥了一眼，正好看到秦笑天这红肿的唇，一想到儿子之前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唇定是被那奸夫给咬的。气得都说不出话来，硬是要禁足秦笑天一个月。

  第五天的时候，秦笑天便憋不住了，他怕白凰多想。半夜偷偷地从出了将军府，来到了质子府。

  宁清正看着这个被下了药的美人，从窗户下倾泻下来的月光衬在白凰大敞的晶莹的胸膛上，嘴里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