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p; “我只是,不想再这么忍下去了!去他的谋定而后动,去他的和平换发展,我只是个愤青,我也只能是个愤青,愤青,就应该按照愤青的想法去做事!”

  “成了,我高兴,输了,也应该。李叔,你说呢?”王沫霖看着面前的风,一个人慷慨激昂。

  “去吧,娃,去吧……”老人低声的说着,沉默了一小会,又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空地,用岩石般的语气说道,“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可老人的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树林啊,其实我知道,你真是大学生。”

  李二狗站起来拍了拍pì股,推开铁门旁边的小门,转身进了仓库。

  他腰上的旱烟杆子,一晃一晃的,像年轻人悦动的青春。

  中南海,西山居。

  共和国总书记陆定昊从繁杂的文件中抬起头,摘下眼镜,拿起手边的鹿皮镜布轻轻的擦了擦,戴上,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好像一点都不惊讶,这个面孔陌生的青年,是如何通过重重安保,在深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主席,我想和您谈谈。”

  穿着新款06冬季作训服的王沫霖把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背在背后,缓慢却坚定的,向前迈了一步。

  窗外的银杏树,在风中发出了愉悦的簌簌声,好像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了甘泉。

  那一天,是2007年10月17日。

  第二章 方向

  2008年2月3日,中南海,听涛阁。

  “你这是玩火!玩火者,必自焚!”政治局常委,共和国副总理,六十二岁高龄的刘江山,正愤怒的拍着桌子喊叫,就好像他仍是七十年代的一名小小的红卫兵,用稚嫩却有力的声音,喊出自己的理念和信仰。

  手掌拍击黄梨木桌面的啪啪声,在烟雾缭绕的屋子里变得模糊而低沉。参会的同志们沉默着,观察着,看着刘江山站在陆定昊面前,面红耳赤的,把自己的吐沫星子,溅了共和国总书记一脸。

  陆定昊从口袋里掏出手绢,安静的在脸上抹了一把,重新装回了口袋。他定定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老战友,老兄弟,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容,轻轻的拍了拍刘江山的肩膀。

  “别碰我!”刘江山像小孩子闹别扭似的,一把打开了陆定昊的手。他转身在原地走了几步,重新站定,看着面容平静的陆定昊,抬起右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坐在会议室上手的王沫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质问着面前的老战友,老兄弟。

  “共和国十二亿人的身家xing命,建国五十九年的艰苦奋斗,多少同志们用生命换来的革命成果,咱们好不容易换来的最大的发展机遇,老陆啊,你就把这一切都压在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人身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顺着刘江山的手指,在会议室的大多数人又一次看向了坐在上手的王沫霖,这个一脸稚嫩的年轻人正安静而淡然的坐在本应是陆定昊的位置上,就好像在自己面前争论的,不是决定国家命运的大佬,而是菜市场讨价还价的商贩,就好像这整件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