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都请看过来19日的在这里
�窗外事了。”

  花渊鱼道:“可是又出什么新闻事故了?”

  韩束叹了一气,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只是不知何时慎卿曾与我柳家表妹巧遇过,为这点事儿竟也有碎嘴的,背后编排出许多闲话来。”

  花渊鱼乍一听便紧绷而起,还是正月里大冷天的,竟然急出一身汗来,方要解说,却听韩束又道:“慎卿不必着急。你的为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也常有‘身正不怕影斜’的话,只是这事儿到底还相关着我那柳家表妹的名声。慎卿到底还是谨慎些才好。”

  再听韩束这话,花渊鱼满头满面都红胀而起的,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他自己知道生出多少惭愧内疚来,令其再难面对韩束了。

  韩束自然是觉察不出的,同花渊鱼又闲话了几句,便言不再耽误花渊鱼用功,自去了。

  只是韩束和花渊鱼都没想到,他们这番话,让帮着崔颖回来取东西的花羡鱼全数听去了。

  花羡鱼只觉真是防不胜防的,当下是又气恼,又伤心的。

  别人不信这闲言碎语的,花羡鱼却知道绝无半分虚假的,所以待韩束一去,花羡鱼便从西耳房出来,到已改作花渊鱼书房的东耳房里去了。

  花渊鱼正在羞愧难安,不想妹妹却忽然闯了进来,把他唬了一跳,到底也是做贼心虚了,支支吾吾道:“妹……妹妹怎么这……早晚来了?你嫂子她不在。”

  看着这副模样的哥哥,花羡鱼真是又可怜他,又怒其不争,自甘堕落的,再想起前世哥哥因此妻子离散,父母怪罪,一蹶不振的样子,又不禁滚下眼泪来。

  花渊鱼不知花羡鱼为何忽然哭了,一时担心道:“妹妹怎么了?可是韩涵那刁蛮丫头又欺辱你了?你别怕,这回哥哥就是闹个天翻地覆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听此话,花羡鱼多少愤愤一时也难成气候了,无论如何哥哥最疼惜的还是她这个妹妹。

  最后花羡鱼只余下哀求道:“哥哥,你不能再行差踏错了,把东西给我,我拿出还她。”

  其实花羡鱼这话,不过是凭前世所知的试探,花羡鱼心内也拿不准今生这两人是否也有私物交换了的。

  听妹妹这般断言,花渊鱼起先还有些莫名,少时便明白,原来花羡鱼已听到他和韩束的话了,言辞闪烁道:“妹妹莫闹,那不过是小人背后中伤的言辞,如何信得。”

  花羡鱼哭道:“哥哥,你还骗我。我们家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所有希望只能在你一身了。你却不思进取,只在风流韵事上用心思,你如何对得住父母的养育之恩,师友的规训之德?难不成你非要到他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方知悔过吗?”

  花羡鱼的话,句句扣心而问,让花渊鱼一时难以招架,痛心疾首。

  “哥哥啊。”花羡鱼泣声再唤,只盼还能唤回兄长的心志。

  少时,花渊鱼垂下头来,道:“说来,我也不过是错拾了她一块帕子,几次三番要交还给她,却总被人惊散。我与她真真是一清二白的。”

  果然还是有了私物了。

  花羡鱼忙道:“既然清白,你也知还她罗帕诸多不便,为何不让我和姐姐去还她?非亲自不可?”

  花渊鱼对柳依依原就有些暧昧之心,再听花羡鱼这般一问,自然无话可答了。

  见状,花羡鱼也不再逼问,只道:“那帕子现下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