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到底处在什么样的人格里。

  额，百般思考之后依旧没有想通的索科隆，自顾自地认为温南也许是人格分裂......

  ——

  警察到来之后，现场已经没有那么血腥了。

  改造人的尸体已经被销毁。

  警察能看到的，就是在装满了新式武器和秘密文件的密室中，睁着眼睛倒在桌子上的涅夫特罗。

  他的左脑处，是一个黑洞洞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