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悟空传(4)
�颇有得意之色,却见玄奘一边独坐,不理不睬。

  玄淇叫道:“玄奘,我们所言,你以为如何呀?”

  玄奘头也不回,笑道:“若是我,便砍了那树,填了那井,让你们死了这心!”

  玄生、玄淇均跳起来:“好狠的和尚,看不得我们得奥义吗?”

  玄奘大笑道:“若是真得奥义,何来树与井?”

  “哼!那你倒说佛是什么?”

  “有佛吗,在哪儿?你抓一个来我看看!”玄奘说。

  “俗物!佛在心中,如何抓得。”

  “佛在心中,你说它作甚?不如放屁!”

  玄淇大怒,骂道:“你这业畜!口出混言,玷辱佛法!怪不得佛祖要让你江上漂来,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

  此言一出,只见玄奘脸色大变,竟如纸一般白。

  玄淇自知失言,众人见势皆散。

  广场上只剩玄奘一人。

  风把几片枯叶吹到他脚边,天边一只孤雁悲鸣几声,惊起西天如血夕阳。

  “何人……何人生我?生我又为何?”玄奘喃喃道,“既带我来,又不指我路……为何,为何啊!”

  他抬头高声问天,苍天默默,唯有一滴泪滑落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