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
�就不意外了。”花蚕沉吟一下,表示赞同。

  魔教中人确不合群,可那一教之主命令总是为尊,如果教主言明让两位尊者去给左右护法复仇扫清障碍,两位尊者当然就会去了。

  只不过,若真是如此……那教主为何要这样做?

  但假使教主也是自家便宜娘仇人,那么,也不该让属下去办事,而该自己亲自寻仇罢?这样一来,也是说不通。

  想来想去,总是有一个坎儿挡那里,花蚕心中有所预感,若能将这个坎儿跨过,那么,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各种由头自然揭开。

  正绞脑汁时,身子忽然一重,像被什么东西拉了下去,缓过神时,花蚕才发现自己已经挨上了个带着淡淡温度硬邦邦所,正是自家哥哥胸膛。

  这也算是习惯了,每一夜都数着心跳入睡。

  下一瞬,果然就听到那个通常不带任何情绪冷冽声线。

  “睡。”

  这就是“日后再想”意思罢?

  花蚕嘴角弯了弯说:“知道了,我哥哥~”

  隔日。

  武林大会第二个,才是青年俊杰们亮相日子,亦是多年来大会约定俗成规矩。

  于是大清早就有好些家仆一样人场子中间忙碌动工,没多久,就搭成个约莫十来尺高木头台子。这台子占地倒广,支起台子柱子也牢固,可用木板却是轻薄,边缘是用钉子焊紧了,但总也是架不住人狠命了折腾,若这台子上比武,那考究就是英杰们轻身功夫,以及下盘功夫是不是扎实、出手轻重等等……当真狡猾得很。

  于是这一日比武,便这台子上进行了。

  与昨日一样,众人都各自坐好位置,那些个三流帮派之人就都围台子四周,离得也有个十多尺远,就正好能见着台子上景象。

  照旧是觉明宣出规矩:“以此为记——”他指是台子边缘,“被打落下台者败,留于台上者胜,胜者不得对败者穷下杀手!”

  “正道武林仁义为先,比武之事点到为止,切忌台上寻仇生衅。然而拳脚无眼,便是一时失手,出手过重,也请以和为贵,以理服人,不可冤冤相报,徒增罪孽!阿弥陀佛——”

  “赵盟主!”念完佛号,觉明高声呼唤。

  比武大会尚未结束,赵恒穆依旧是武林盟主,称呼依旧。

  “觉明方丈大师。”赵恒穆走出来,站到觉明身边。

  觉明笑得慈和:“便请赵盟主住持比武,由老衲与清虚道长做个评判,如何?”

  “谨凭觉明大师吩咐。”赵恒穆拱手一笑,而后面向众人,朗声道,“今日比武,正式开始!”

  前任盟主发了话,话音刚落,就有人纵身跳上台来。

  一抱拳,那人说道:“长门山肖郁,可有人上来与肖某切磋?”此人个子颇高,骨瘦如柴,然而声如洪钟,与其身形极不相配。

  “我来!”才说完,便又有一道身影晃上台来,也拱手道,“耀京楚家楚枫,领教阁下高招!”

  肖郁两眼细长,眼珠子微微动一动,一笑说道:“听闻楚家有个痴迷于武术二公子,可是阁下?”

  “正是楚某!”楚枫朗声大笑,十分豪爽,“可当不得敬称,你我只管出招,以拳头说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