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童年往事
��亲的美貌所动,苦苦央求外祖将她嫁你为妻,可你娶她之后,可曾真正珍惜过?你一直在伤她的心,她独自吞下所有的苦水……”

  梁武功拾起小札,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一页一页翻看下去,他以为做得很好的秘密,原来结发妻子一早就知晓:知道他去青\楼,发现他与大姨娘偷\欢,甚至知道他引\诱妻妹……在这小札里,他身为父亲、丈夫的尊严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曾经用力维护的嫡长子体面也消失无影无踪。

  他如五雷轰顶,浑身一颤,无法相信妻子妙龄早逝是因对他失望、心事郁积在胸而病没的。

  小札的最后,笔迹不如以往,每一笔都显得苍白无力,每一个字都似写得很沉重,一瞧就是她病重之时写下的:“我不能和离,可我真的好厌恶这里。这里的一切好脏,好脏!我闭上眼睛,看到的是他与妹妹相好的影子,月夜下的假山后……”

  梁武功不可思议地瞪着那些文字,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刀子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上,月夜下的假山后,那是他与继室的第一次偷\欢,原来从那时起,他的结发妻子就已知道,可她却装出不知。

  从她生下梁宗卿,她就以身体不适拒绝与他同房,她竟是嫌弃他脏。她宁可让自己在郁郁寡欢中早逝,也不愿再活下去,这是绝望,更是放弃。

  她放弃了自己的性命,也放弃再三背叛她的夫君。

  梁武功恍然大悟,当年她在生下梁宗卿后,性情大变,他直说她“性子越来越孤僻,你是活活将自己逼病的。”可他,却不知她的心事。在她的眼里,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她甚至已经不屑与他说话。

  “如果我死了,他与他心爱的女子就能结为夫妻,我不屑做他的妻,若可以选择,我宁可嫁一个山野村夫,日出而出,日落而息。而今,我已油烬灯枯,这样去了也好,也好。

  我舍不下玉郎,可是翁爹婆母是真心喜欢他的,这个眉眼里像极了我的孩子,我只求上天保佑,能让他寻到一个懂他、爱他的女子……”

  梁武功抬眸,他第一次懂得梁宗卿那眼神里的含义,是不屑,是冷笑。

  事实摆在眼前,梁武功再解释已是无用。

  梁宗卿道:“你的嫡子,不止我一个,你有宗明、宗勤,亦有好几个庶子、庶女。你想抱孙子,让他们给你生;你想让儿子娶公主,亦可让他们娶,别来逼我。

  今生我只娶自己真爱又深爱的女人,没有退一步而求其次,更不可能随便一个女子就能成为我的妻子,更不会为给你生孙子就娶某个女人,我不会因你来牺牲我的幸福。我,只为自己而活!我不会让自己成为又一个你,也不会让自己的妻子重复娘的痛苦!”

  梁武功在这一刻,方晓早在多年前,他与嫡长子之间就有无法跨越的鸿沟。他觉得在梁宗卿与梁母面前,他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个笑话,他们明明知晓他的所有,却佯装不知。他以为掩藏得很好,可他们只是冷眼看着他粉墨登场。

  在梁宗卿的面前,梁武功觉得自己无所遁行,儿子将他所有的秘密都给剥光,让他赤果果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无力反驳,无力阻止梁宗卿的选择。

  大吵次日,梁宗卿离京。

  这一次,他离开便是整三载。再回京,他结识了沈宛姐妹,也果决地斩断他与永乐公主之间的情意。他已是双十年华,可他看中的女子还是个孩子,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十岁的孩子动心,从欣赏、到好奇、好感、喜欢,一路过来,他觉得看着她慢慢长大,将她培养成他期待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