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怀疑是谁？”邵阳继续写。

  方瑀却停顿了半晌，才写道：“都有可能。”

  ……

  两人将所有的这些交流都擦去，其实依然没有什么收获。邵阳相信方瑀的判断，那个画皮鬼很可能混在了他们中间，但会是谁呢？

  邵阳的目光从简瑧，简琳，蔡笠，方瑀，梁希，宋勋他们的身上一一滑过……

  觉得谁都有可能，却又谁都不大像是。

  简琳是女的，似乎更符合原著中的画皮鬼的形象和目的；但蔡笠说话语气、态度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似乎也像是；梁希，看起来变得木讷许多，岂非更容易伪装？再看看宋勋，这么一惊一乍，也很可能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就算方瑀，谁敢说他不是故意这么说？

  冤枉别人？

  所以，该怎么证明？

  邵阳心底飞快地盘算着各种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