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白二十章、赌马
��,嘴皮子倒是会说。”林怜月翻身上马,一甩马鞭,“但你嘴皮子可没法当马蹄子跑吧?驾!”

  林怜月一振缰绳,驱使着梨花走向赛道处。

  李长安也牵着夜雪向前走去。

  谢挺叫人开盘下注,他就是庄家。不一会儿,马场上的八匹马中,连连夺得魁首的梨花占据了近乎八成的下注额度,除了那两成想撞大运的,其余人都作出了明摆着会赢的选择。

  “给我先把门面撑起来!压!就压那匹杂毛马。”谢挺恶狠狠吩咐下去,虽然对李长安没抱多大信心,但别人全压了那小娘皮子,他这个少东家着实面上不好看,不管如何,先把赔率抬平了再说。

  来到李长安身边,谢挺见其余骑手都让马匹开始活动起来了,唯独李长安不动,不由问道:“常兄怎么还不上马?”

  “就让它自己跑吧,不必上马。”

  谢挺一怔,马能否跑得快,骑手也占了其中五成,好马与它的骑手向来是朝夕相伴,甚至有从马匹幼时就开始养起的,待人马培养出了默契,骑手的一个动作马匹便能心领神会,该快时快,该慢时慢。骑手也对马匹的能力了然于心,通过它的呼吸与声音就能判断出它的状态,从而决定如何驭马。

  若打个比方,马是剑,人则是握剑者,剑快还不够,须得剑手技艺精湛,才能制胜。

  谢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常兄,我有个问题……”

  李长安道:“但讲无妨。”

  “常兄你……”谢挺顿了顿,“到底懂不懂骑术?”

  “不太懂。”李长安如实答道。

  “呃。”谢挺哑口无言,心中顿时升起了要临时变阵,让李长安下去,叫胭脂血再来比一场算了,兴许平静了一阵它能不发情了呢。

  但还欠着李长安一个大恩情,便也不好多说,他要玩,就给他玩上一场吧:“常兄……一场比三回,两局决胜,若输了这一回,下回还叫胭脂血上罢。”

  “可以。”李长安点点头。

  谢挺郁闷地摇了摇头,自顾自离开。

  回到坐席处,手下禀报:“少东家,那边又加注了,压梨花的翻了两倍。”

  “他娘的,哪个不长眼的又这么大手笔?”

  “少东家,咱们还加注么?”手下小心翼翼问道。

  “加加加……”谢挺咬牙切齿。

  “哎,得令。”手下忙不迭点头。

  谢挺一锤桌子:“加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