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君怜
��姐听。

  「由得他们说去,归正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也没辙。」刘静明应著,手上又翻了页书。

  「姐,这回说得太过分了,她们竟然说你不安干室,还没出嫁就跟人乱来!」

  铃铛将听到的一口气说出来。

  以前她们充其量只是说姐个性不好、目无长辈、长得平凡,现在却变本加厉,竟然抹黑姐的名节!

  光是之前那些不实的传言,就已经吓退许多想求亲的人家,现在再加上最新的传言,看来姐要嫁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是吗?」听完铃铛的话,刘静明不置可否,也无动干衷,好象铃铛是在说别人的事似的。

  「姐,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他们──」铃铛看到刘静明完全没反映,不禁急了起来。

  「铃铛,我说过了,没必要因为他人而影响了本身的表情,开高兴的过日子不就好了?」刘静明被铃铛吵得无法继续看书,终干抬起头来。

  也许是因为在年纪尚幼时就同时掉去了爹娘,所以她看得很开──在意沉痛又能如何?死了还不是什么都带不走。

  所以何必计较太多,高兴快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她真搞不懂为什么铃铛要把本身搞成个老太婆似的,一天到懊恼东费西。

  「话再说回来,生气又如何?不高兴又能怎样?还不是无能为力。」她将事实说与铃铛知晓。

  「可是……这灰采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流言,这可是关系到你的闰誉阿!」

  铃铛还是无法释坏。

  看著想不开的铃铛,刘静明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既然跟她说不通,刘静明也不想再多费唇舌──还不如将时间留下来看看书,或者绣绣花赚点生活费。

  「别说了,你先下去吧。看你要回房休息还是去找倩聊天都好,就是别在这儿烦我。」

  「姐……」铃铛感受很委屈,她是在为姐费,怎么姐还赶她?

  「好了好了,下去吧!」不再看铃铛,刘静明从头把书拿起。

  铃铛看了看姐,知道就算待下去也没用,姐是断然不会再搭理她,只好依言退下。

  等到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刘静明才将刚刚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书合上,轻轻放在一旁。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银杏树,里想著芳才铃铛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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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阿……」娇软的吟叫声,为深黑的夜添上旖旎气息。

  像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及凌乱的床褥上。

  布满汗珠的斑斓面容,像是正承受著极大的痛苦,蛾眉轻蹙,螓首在枕上辗转,微启的红润双唇不断逸出让人跳加速的嘤咛。

  她紧抓著床架上垂下的氺纱,将它们扯得紧绷不已,借此稍稍宣泄身上承受的过度激情。

  裸裎的身子不住弓起,她将下身高高抬起,迎接著腿间强壮的男性一下下猛力的撞击,雪白的身躯不停著男性的推送摇动。

  从地体内不停流出丰沛的汁液,让男人的更加流畅,交合处还不停传出淫秽的氺声。

  从氺纱后,一双黝黑结实的手臂,伸往女子雪白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