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不过在此之前，罗生打算先去陪零。

  他撕碎符咒，回到参天洞府，进入山海图，在幻境里买了一份圣诞礼物，送给了零。

  “谢谢哥哥！”

  零很开心，“虽然哥哥不能一直陪着我，但收到哥哥的礼物，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零的话，似乎提醒了罗生。

  对啊，就算不能陪着所有人，但起码可以给其他的妹子买一份礼物啊。

  送上圣诞礼物，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吧。

  罗生回到别墅里，又拿出了手机，看着静静躺在上面的四条短信，再次陷入了沉思。

  该选谁？

  罗生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哲学命题，好像找不到正确答案。